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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账(2 / 3)

己孩子时,或是恨铁不成钢,或是一脸无奈宠溺,我真的,好羡慕他们的孩子啊……”

温萝吸了吸鼻子,有些苦涩地弯唇。

不过好在,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她已经跟他们彻底断了联系,应该也能彻底斩断过去,重新向前看、向前走了吧。

胸腔内的心脏一下一下地跳着,温萝在那规律的心声中慢慢寻得安宁。

“那时候我羡慕同学们有父母管着教着,后来长大了,也就慢慢不再奢求了。可是没想到会遇见你……”温萝弯起眼睛冲梁斯珩笑了笑,甚至还有心情向他开玩笑,“你管我的时候,有时啰啰嗦嗦的,还挺像我爸——不对,像他们的爸爸一样。”

梁斯珩并没有因为温萝的玩笑生恼或是无奈,却还是顺着勾了勾唇,眸底墨色沉沉:“喜欢我管着你?”

“嗯……其实喜欢的,”温萝认真地想了想,点头,“我怎么会不喜欢有人关心我呢,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以前奢望着的,现在竟也能得到了,怎么会不喜欢呢。”

“那有时候我管你你还不听?”

“小孩子被父母管还有不听话叛逆的时候呢。”男人一味纵容不见恼色,温萝也就大着胆子疯狂试探他的底线,嘻嘻笑着冲他吐了吐舌头。

“哎呀跑题了!说这么多有的没的。”温萝拍了拍额头。

不过头一回尝试着找人倾诉一下,说出口后心情确实轻松了好多。

“我初中虽然胆子大得什么都敢干,但还是有分寸的,像酒吧夜店这样的地方给我一百个叛逆心也不会去,所以在外面抽抽烟也就算了,喝酒的话,就是上学的时候逃课,买几瓶酒回家喝。”

说着温萝对于梁斯珩质疑自己的酒量还有些不服气:“我初中的时候可是连喝几罐啤酒都没事的,甚至还喝过两瓶白酒呢。”

梁斯珩沉默了一瞬,被这妮子弄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磨了磨牙,平顺了一下呼吸才继续问道:

“所以你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躲在家里喝的酒?你喝的时候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温萝懵懵地眨了眨眼,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哪里不对劲了?我喝完酒一直都很清醒啊。”

“就像喝醉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喝醉了一样?”

“哪有——”温萝不服气地想反驳,脑海中闪过自己最近的两次跟梁斯珩在外面喝酒,喝完第二天断片断得什么都想不起来,瞬间卡壳。

不,不会吧……

温萝愣愣地望向梁斯珩,被回以沉默含笑的眼神,整个大脑都在发懵。

认定的事实似乎被推翻,她头一回,对自己一直以来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看来他以前的想法真不是冤屈了她,这不就是个小孩样子吗?

“吃饱了没?”梁斯珩叹笑一声,问道。

温萝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怔怔地点头。

直到梁斯珩收拾好房间,用干净的纸巾擦干餐桌,绕到温萝这一边时,温萝突然回过神来,揪住他的袖口,桃花眼中满是对她自己的怀疑和不信任,眼巴巴地望着他,期期艾艾道:

“是你感觉错了吧,我记忆里自己的酒量明明很不错的啊——”

“是么?”梁斯珩轻笑一声,瞥了她一眼,食指指尖点在她的额头上,不客气地戏谑道,“一杯倒的小朋友。”

“梁斯珩你!你,你才小朋友……”温萝磕磕巴巴,自己都底气不足,声音愈发地低,“那,那我昨晚……”

便是温萝不提,梁斯珩也要寻着机会跟她好好说道说道昨晚的事,更何况她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

随手把手里沾水皱了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梁斯珩伸手将温萝拉起来,带着她往楼上走。

温萝茫然地跟在梁斯珩身后,不懂怎么二人正说得好好的,忽然就要转移位置了。

直到她一路被带到了书房,看到规规整整地摆在书桌正中央的,那个格外眼熟的笔记本。

几乎瞬间,一股熟悉的感觉喷涌而来,让温萝几欲窒息。

梁斯珩松开手,长腿迈上前,拉开椅子在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笔记本,慢条斯理地翻了两页。

上面的内容在昨晚守着温萝等她安稳睡着后,他已经回来把它们全看完了。

越是往下看,他越是不知,究竟是该夸这妮子职业素养高,即便是记载经验技巧的本子,内容也让人欲罢不能,还是该说她空会纸上谈兵,只有丰富的理论经验,却不知他这样的人不能随便招惹,惹上了,也就别再想能逃脱了。

本子还没在手中呆上几秒,瞬间便被另一只手飞速凑近抽走。

梁斯珩手心一空,抬眸看向满脸慌张的温萝。

她将本子藏到身后,桃花眼忽闪着,眼神飘忽,嗫嚅了半天,也没想好狡辩的措辞。

梁斯珩不禁低眸一笑,懒散地向后靠到椅背上,耐心十足。

“你——你怎么偷看我的东西!”温萝试图倒打一耙。

“哦,忘了你喝醉酒,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梁斯珩似乎刚想起来,拖长了嗓音,“这本子是你主动送到我手里来的,还教我该怎么将里面的理论知识付诸于实践,比如——”

梁斯珩抬手,玉白的长指勾住温萝牛仔裤的裤袢,轻轻松松地便将她拽到了自己身边。

温萝慌乱地手足无措,听到梁斯珩这么说,也隐隐约约有了些印象,更是心神紧绷,僵直着身子将自己送到了他的手上。

这下子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梁斯珩却也不急着如何,只是轻轻缓缓地摩挲着浅蓝色的裤袢布料,根根分明的手指指骨恰巧抵在温萝的胯骨处。

相隔只有薄薄的一层牛仔裤,任何细微的动作似乎都能被无限地放大,指腹的摩挲带动着指骨关节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裤子下的皮肉撩起阵阵酥麻。

梁斯珩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僵硬,语气平和,不紧不慢地把昨晚温萝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地复述给她听。

眼底倒映着女孩满面殷红似若桃花的风色,梁斯珩惯来温和的嗓音渐渐喑沉下去,低声说道:

“不得不说,昨晚经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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