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现在已经有了小诸伏,这样的话既无法真正践行,更会让她感到困扰。
作为朋友无论到什么时候,他都会无条件的去支持她,哪怕背后蕴藏了巨大的威胁。
他也愿意和她共同面对。
“或许我该为今天感到高兴。”萩原研二低语了一句。
没太听清他说了什么的松田阵平,“什么?”
“再不抓紧就来不及了。”萩原研二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来。
今天的并肩战斗大概有一天也会成为他们各自记忆中永远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吧。
那么这就够了。
艺伎安静地躺在餐车上一动不动,宛若沉睡在海底世界中的公主,正在等待她们的王子将她们从睡梦中唤醒,毛利兰一步步来到了餐车旁,抬手揭开了她们脸上的面具。
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的那一刹那,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张脸竟真的和被诱拐来的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双眼始终紧闭没有睁开,毛利兰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试了试她的鼻子。
一惊!
呼吸全无!
完全相同的体态面貌,却是一死一生,是巧合还是另有谋算。
她的脑子乱极了,完全不知道该从哪一点开始着手思考,隐约在眼前闪动过的那一抹灵光就要连成一条线,身侧一道冷风袭来,不算十分锋利的餐刀刺出了十成的狠厉,直取她的咽喉而来。
秘密既已揭穿也就没什么好再继续隐藏下去的了。
松田阵平将剩下还没有拆完的手环,全部都推到了萩原研二的手边,“知道你不打女人,这些就交给你了。”
“我……。”他是说过不打女人,但没说过他不能将恶人绳之以法啊。
被迫接受好意的萩原研二只能坐在那苦笑,想象中美好的两个人并肩战斗,留下一段难忘又深刻的回忆,怎么到头来却成了他一个人面对这些枯燥无味的零部件。
他固然很喜欢拆东西,但这不代表他喜欢重复的去拆同一种东西很心累的。
毛利兰轻轻松松的避开了那一刀,横肘一挡,斜切向女孩儿握刀的手腕,她手一抖刀子飞上了半空,转而由另一只手接受,继续刺向了她的咽喉,脚下同样在猛烈攻击,毛利兰向后一仰手,抬腿踢向了她的腹部,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退了数步。
她低估了这个看起来漂亮又文静的女孩子了,腹部传来撕扯般的疼痛让她难以站直。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毛利兰迅速地出手横切纵劈,从她的手里把刀子夺下,绞住她的双手压在后背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她们又是什么关系?”
这个‘她们’指的自然是已经死在了餐车上的这些艺伎。
那个女孩儿只是在冷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就算你有本事能够杀了我也同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坐牢去吧!”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杀她了。
哦,是这把刀子。
毛利兰把它放到了女孩儿视线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言下之意,我压根儿就没想要杀你,可在女孩儿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你看我就算没有武器想要杀你还是易如反掌。
“就算你不说我也一样能够猜到。”毛利兰态度平和地说,“虽然我不是侦探,没有那么缜密的思维和头脑去进行分析,但我们用排除同样也能够得到正确的答案。”
女孩儿冷笑了一声,态度比之刚才稍稍地放松了一些。
毛利兰继续说,“首先我们排除掉双生姊妹这个特殊的选项,其次再排除掉你们之间存在某种要取而代之的怨恨……情怀。”
尽管无法看到女孩儿脸上的表情变化,但从她一瞬间紧绷起来僵硬的肢体,毛利兰也能感觉到她说中那个答案。
奏响琴弦的那一抹灵光她已经找到了。
松田阵平那边也将那几个女孩子全数撂倒,看着倒地哀嚎的这些女孩儿,竟然激不起他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他果然是个刚正不阿的好警察啊。
耳边再度响起了安室透的声音,“没猜错的话,她们应该是想要利用这些被拐女孩儿的身份重新生活。”
“呵,这些人还真是不择手段。”松田阵平眼眸一沉,声音质冷,“那替换她们的人又是谁?”
在刚才安室透告诉了他那个推论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但对于那些失而复得的家庭而言,实在太过沉重与悲伤了。
他很希望是他想错了。
安室透的目光停留在电脑屏幕上风见刚刚传输过来的资料上,“你还记得三年前发生在银行的那次抢劫案吗,一个全是女人的组织射杀了警局数十个的同事以及无辜的群众三人。”
“你的意思是……。”松田阵平一皱眉,“可她们的年纪?”
“只要不是差得太离谱了,目前的整容技术还是可以达到的。”为了这项计划可以周密的进行下去,这些人甚至连血型以及身高等等潜在存有的问题也都考虑到了,同时他们也抓住了警方不会对被她们进行DNA比对这一漏洞,让真正的含冤者石沉大海。
在遭受了这种事情后,很少会有人不疯,更遑论是性情大变,就算真的叫那些被害少女的父母看出端倪,他们又如何敢相信。
否认了她们就是在否认他们的女儿还活着的这一事实。
换做是哪一位父母,都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也就是为什么历经了这么多年,她们始终都没有暴露过的最好解释,整个事件差不多已经摸清了原委,接下来就要看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解除爆炸危机了,稍稍放下一点心来的安室透听到了他们那里的动静,“怎么了?”
“有一个漏网之鱼。”松田阵平冷静地说。
一直被忽略的服务生从人群中挟持了一个人不断地后退,走到了靠窗那边,凶狠地目光瞪着毛利兰,“放开她,不然我现在立刻就杀了这个老女人!”
随手拿起的叉子几乎扎进了女人的肉里,一点点的渗出了血珠。
“你别伤害她,我这就把人放了。”毛利兰试探着松开了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