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可这一年来,竟然开始时不时挑衅边防,我难道没有把实情上报过中央吗?可朝廷除了送些补给赏赐,一直没有实质性的作为,我都怀疑是不是中间有人做了手脚,真实战况根本传不到皇帝耳中。”
“我老了,打不动了。”郑将军把手重重拍在李艾副将的肩上,“我的告休申请批下来了,再有一个月我就要卸任回京了,到时候不出意外的话,你将接替我的位置。你与我不同,能力更强,更有胆识,也是个有背景的人,相信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
“这边境,又要不太平了。”
郑将军说完这话,整个人都仿佛苍老了许多,他望着远方的大漠,天空一只孤雁悠悠飞过。
事实上,不仅是郑将军这么想,许多远见卓识之士都十分担忧,镛国虽说与大康签了和约,但这么多年一直在养精蓄锐,时不时骚扰一下边境都是在试探,在酝酿一次大的总攻,这一年来每次进犯都比之前打得更凶狠,兵力更多,一旦大举进犯,以目前大康的兵力根本挡不住正式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