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朔前来,廉玉将脸一偏,长发挡住了溃烂的半边脸:“我…无事!” 王朔虚空一抓,捆绑于廉玉身上的绳索当即断裂。随后又从葫芦中取出一张面具,撇下一半后递给了廉玉。 这面具乃是雷子路葫芦中的一件法器,可用于改变容貌,对王朔而言用处不大。 廉玉接过面具戴上后才敢抬头看向王朔:“恩公,是廉玉没用,两年前未能将这玉玄龙骗出来,导致战势后移了两年。” 王朔摇摇头:“这些年苦了你了,待天女国战争结束,你随我去外面罢,别待在天女国了!” 廉玉双目一亮:“恩公所言当真?” 王朔一笑,点点头。 … “西天女国灭了?” 旧皇城中,女皇看着手中信函露出欣喜神色。 闻声,一众女臣通通露出了笑容。可鹿兴儿却道:“女皇莫忘了,还有个南军虎视眈眈呢!” 魏涟漪一笑:“王将军神通盖世,想必此时拥有两具元婴傀儡,区区南军又算得什么?” 女皇点点头:“说的是,既然西天女国灭了,云儿也该回来了!” 之后半年时间,东天女国再次回到了原皇城中。可仍然叫南军乘虚而入,转移过程中受到了大举进攻。 由于王朔不在,南军地盘向北扩张数十里。 更另王朔惊讶之事并非南军乘虚而入,而是昔日好兄弟马青云居然是女皇长子,启蓉儿亲哥哥。 而马青云也是非其本名,只不过是行走在外的假名罢了,真名其实叫做启云。 众臣大殿中,一众将士等人站于前方。女皇道:“王朔、启云、鹿兴儿、廉玉,战场立下大功。王朔封大将军,赏灵石八十万;鹿兴儿,赏五十万灵石;启云封西平王,赏灵石三十万;廉玉由原先刑部迁御史大夫,赏灵石四十万!” … 夜里,王朔看着葫芦中百十万灵石激动不已。 虽然天女国积贫积弱,可皇室拥有的灵石可真不少,几十万的灵石赏给功臣毫不在意。 如今王朔的身价,放在齐国,足矣比得过元婴期大修士。 正当王朔傻乐,幻想着自己将来在齐国能够拿着灵石横行之时,自己清苑堂的门忽然被敲响。 “王兄,在么?”门外传来启云之声。 王朔当即将葫芦往腰间一别,撤除了屋门阵法走出:“云兄,何事?” 启云已褪去一身铠甲,换上了初次见面时相仿的装容。此子露出一个笑容,朝着王朔拱手道:“王兄,你我喝一坛如何?” 王朔一笑:“无妨!” 二人至皇宫某处高楼,一人手中端着一坛酒,仰头痛饮。 启云道:“王兄,我总觉当初建议你参军是冥冥中注定,不然现在坐在这皇宫中的,就不是我东天女国!” 王朔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天女国,自有其天命,我王朔也不过是其中一步罢了!” “现在就剩下这南军了,他们养精蓄锐这么多年,兵力早已比过了我们,且这些年与外界来往频繁,繁荣程度超北方太多了!”启云叹了口气。 闻听此言,王朔神色一变,随后又转为笑容:“东天女国有两具元婴傀儡,怕他们作甚?” 启云目光闪动:“既然如此,为何丞相还不建议母亲进攻南军?” 王朔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天空月亮,心中也巴不得快些结束战争,回去梁国看看。 大喝一坛后,王朔道:“不是人人都像你我这般轻松,这些将士常年在外,岂能不想家。且东天女国才回到皇宫,前线准备与后方准备皆未完备,草草出军,适得其反!” 启云点点头:“那依王兄看,需要多久?” 王朔放下手中酒坛,看向启云:“一年,足矣!” … “主公,东西刚刚争斗结束,一切还来不及准备,为何还不出兵?” 营帐中的白胡子老者不为所动:“如今东天女国气势正盛,手中两只元婴期傀儡,我们怎么打?” “那如何是好?” 白胡子叹了口气:“稍安勿躁,我已发出消息,寻求外邦元婴期大能帮助!” 闻听此言,周围声音才停下。 夜里,白胡子老头走出营帐叹了口气:“王兄,最后的希望可全在你了。” … 半年后,王朔与鹿兴儿立于修建好的城墙上,望向南方。 这皇城自从王朔操控东鉴与催动阵法之后化为废墟,被玉玄龙动用兵力修筑大半,半年时间内又被女皇发动重金修筑了一回。 鹿兴儿道:“这一战,你可惧怕?” 王朔苦笑一声:“若女皇知晓你才是最大的奸臣,只怕惊掉大牙!” 鹿兴儿一笑:“放心,我会留她们一命的,不过你也不能太手软,我们要做的是替天女国人推翻这落后的政权!” 王朔叹了口气,唤出一只雪雕,朝着南方飞去。 鹿兴儿看了看城墙上晕倒的众多士兵,忽然大叫道:“快来人啊,王朔叛变了!” 顿时皇宫中乱成一团,众多士兵涌上城墙,女皇与数名将军等一众皇室成员飞上城墙。 见鹿兴儿负伤,女皇赶忙上前:“丞相无事罢?” 鹿兴儿吃下一颗丹药,周身伤口迅速恢复:“无事…方才我见王将军行动诡异,便跟了上来,他忽然将我打伤,朝着南方逃去了!” 女皇神色一变:“你的意思是说,王将军叛变,去了南军,而且带着两只…元婴傀儡!” 鹿兴儿点点头,随后又摇头:“此事不好下定论,或许不是去南军,而是有其他事罢!” 启云道:“母亲,儿臣也觉得王兄不会是背叛,王兄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