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声,王朔不禁眉头微皱,看向了林莹二人。 启蓉儿面上也有些许烦躁,不满道:“这人真叫人讨厌,不过见了一面罢了,还找上门来了!” “我倒是好奇他如何能够找上门!”王朔率先朝着门外走去。 见此,正要起身的林莹二人便又坐了下来,启蓉儿问林莹道:“师父,他会不会将那鄢子绫给杀了罢?” 林莹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这不是外头,他再怎么杀伐无道也不至于不分场合!说起来也奇怪,自从分别后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或是因自持实力大涨目中无人,又或是这些年经历了些甚?” 启蓉儿同样若有所思,当初第一回与王朔相见,第一感觉不过是个举止轻浮、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太史罢了。 尽管之后他被南国人称为南王,可对王朔的映像仍然是当初相见的太史。 王朔推门出了屋子,弟眼见一头戴银簪的男子,身材中等,小眼红面,虽然算不得丑,却叫人看的十分不顺眼。 王朔立于门槛之上,这鄢子绫则正好立于门口的凹地,二人一高一低,不得平视。 这鄢子绫抬头看了一眼王朔,愣了一小会,这才察觉王朔头上戴的金簪,赶忙拱手:“弟子鄢子绫见过师叔!” 王朔面无表情,目中紫光闪过,上下打量鄢子绫一番,这才开口:“来找哪位?” 这鄢子绫也奇怪,自己在门中可从来不惧怕这些师叔师伯,为何见了这位却不禁心中狂跳,甚至不敢多看两眼。 于是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是来找启师妹的!” 王朔不禁一笑,斜眼道:“启师妹?你多大了?” “回师叔,弟子再两个月就四十三岁了!” “哦~”王朔扬了扬眉:“那你是如何找到这的呢?” “呃…”鄢子绫一顿,可抬头见王朔那压迫力十足的目光,赶忙低头道:“找那管理弟子事物的师兄弟,问问他们林师妹与启师妹住哪儿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那这么说来,们中弟子都这么问,女弟子岂不是都睡不安稳了?” “不不不,师叔误会了,这…” “我明白了!”王朔得意一笑:“一定是你威胁那弟子了对罢?” “不不不,我、我没有威胁!” 王朔继续逼问:“那就是那个弟子被你收买了,我说的应该八九不离十罢?” 鄢子绫被王朔逼得面上一阵焦虑,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朔看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又笑了:“你就说你师父是何人罢!” 王者这般问,鄢子绫仿佛找到了一个落脚处,双目一亮,应声道:“弟子师父乃是是长起!” “长起?”王朔脑中当即蹦出一个人,乃是天狼宗的一位故人,若非此子张口,王朔只怕就将此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对对对,就是断崖谷下头的长起,如今已二百余岁,金丹中期巅峰,差一步便金丹后期!” 王朔摸了摸下巴,又撇了一眼鄢子绫:“不对啊,长起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人,你这徒弟怎这等嚣张?” “如今师父功法大成,实力突飞猛进,一众金丹中也算数一数二的厉害人物,师叔怎么会不知?” 王朔眉头一扬,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便反问:“你来这找启师妹作甚?” “呃…就是想约启师妹外出走走…” “以后别闲的没事来找她,也不准找…林师妹,懂么?”王朔居高临下。 “弟子明白!” 王朔多看了他两眼,“哐当”一声关了门进入屋中。 门外鄢子绫松了一口气,面上十分失落:“美人都已经被占了,我鄢子绫又无缘了!” 门内,林莹与启蓉儿二人将王朔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林莹道:“直接将他赶走,抹去他记忆不就是了,这种事你可拿手了!” “那可不行,你虽幻化了容貌,可启蓉儿这副相貌在外难免引人注意,到时候经鄢子绫那张嘴,别人就不敢多打搅了!” 启蓉儿眉头一皱:“那万一在这天狼宗有月老给我牵的红绳该如何是好,被你这么一搅和,红绳断了!” 王朔无奈一笑:“若真有那红绳,你当初就该在这天狼宗与他相遇,只可惜日夜待在林莹身旁从不见人,就是有,也被你自己弄断了!若将来真有中意男弟子,说与我便是,我帮你撮合,就怕你不敢开口!” 启蓉儿瞪了王朔一眼,不愿意再多说。 王朔也乐得她闭口,不然张口就要和自己斗。 林莹将馨儿从葫芦中放出,馨儿跳出葫芦便四处嗅了嗅,兴奋道:“这儿是天狼宗,回来了!” “是回来了!” … 几日后,天狼宗东边广场,王朔早早地去了,一同等待于那的一共十余人,皆是头戴银簪的筑基期弟子。 王朔方至,众弟子便立即施礼,王朔点点头:“不知你们还有哪几位师叔师伯一同?” 弟子们摇了摇头,无人回答,王朔只好怂怂肩。 随后王朔便能够听到一众第子讨论自己,皆是表示不曾见过王朔这位师叔。 不多时,一声笑由远及近,王朔抬头看去,一农夫模样的男子飞来,落于王朔身旁,身旁还站着鄢子绫此子。 一众弟子赶忙施礼,王朔与鄢子绫对视一眼,后者赶忙低下头。 “长起师叔,别来无恙!”王朔拱手道。 长起远远就忘见王朔,面带喜色:“王朔,真的是你,百年不见了,你如今也是金丹了!” 王朔哈哈一笑:“听闻师叔如今实力突飞猛进,乃是金丹中数一数二的强者!” 长起摆了摆手:“说笑了,如今你也是金丹修士,不必再叫我师叔了,你既然是当初林长老的关门弟子,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