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的。 这个不错,有滋阴补阳的功效,你一定得多吃一点。 这个汤也要多喝一点。 嗯,这才乖嘛! 一顿饭吃下来,谷雨赶紧自己快炸了。 肚子要炸,全是被撑的。 就那炖的乌鸡汤,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还有那一大盘羊蝎子,也是他全部解决的。 谷雨觉得,估计还没被金宝师娘催死,恐怕也要先被撑死。 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金宝师娘,谷雨当即就瘫在了椅子上。 “我不想活了。” 谷雨无力的呻吟着。 “嘿!你还躺在这儿,明天的事情你可是一点不着急啊。”赵子衿拍了一下谷雨,神色担忧的坐在了一旁。 扶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谷雨缓缓的做了起来。 说不担忧,怎么可能不担忧。 如果老中医只是给他把脉的话,那还不至于出啥问题。 要是给赵子衿一把脉,那真的是啥都瞒不住了。 成亲都已经大半年了,结果赵子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消息何止是震惊,简直是奇闻一件。 消息要是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说不出就能整出什么文章来。 想想这些,就是一阵后怕。 可是这满城的老中医,谁敢当着金宝师娘的面说假话,怕是不想活了吧。 所以这个事,真还得好好谋划一番。 晚饭时分,金宝师娘又安排人送来一罐鸽子汤。 谷雨一瞧,吓得差点当场就吐了。 小童说,老夫人交代了,要盯着他把这罐汤喝完。 谷雨想说,你这丫头片子,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了? 最后他还是没有说。 毕竟两人没有圆房这事,这小丫头也是一直不知道的。 最后只得很是无奈的,捏着鼻子将那罐子汤,一口气灌了下去。 想吐,忍着吧。 要是金宝师娘知道了,又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一夜,谷雨在极度难受中熬了过去。 就连起夜,他都不知已经跑了多少次。 要是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他肾虚了。 第二天上午,金宝师娘就亲自带着一位老先生上门了。 金宝师娘师娘,老先生行医数十载,不知道治好了多少难言之隐,绝对称得上是妙手回春。 老先生带着一副眼镜,虚发皆白,倒是有一丝仙风道骨的模样。 谷雨将老先生迎至厅堂坐下,亲自沏好了茶递了上去。 老先生也不喝茶,只是随身携带药箱中取出了一个小布包搁在了桌面上,瞥了一眼谷雨和赵子衿。 “你们谁先来啊?” 谁先来,跟上刑场有何区别,反正都是要“死”的嘛。 “我先来。” 谷雨当即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将手伸了过去。 老先生一手轻搭脉搏,一手捋着胡须,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起来。 从脸色上看,倒是看不出什么变化。 “老先生,看出什么来了吗?”一旁的金宝师娘,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先生抬了抬眼皮,似有不悦的瞥了一眼金宝师娘,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换一只手。”两分钟后,老先生开口了。 谷雨当即照做,赶紧换成了右手。 继续把脉中。 一阵沉默之后,老先生好像是瞧出了些什么,嗯了一声就不住的点起头来。 瞧到这里,金宝师娘又忍不住开口了。 “老先生,雨娃子这身体到底什么情况啊?” 这一问,老先生顿时就有些不悦了。 “要不你来替老夫来看?” 金宝师娘当即就是一愣。 这老先生还真是有些脾气啊,问都不能问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上海滩鼎鼎有名的华人第一女探长。 老先生你这么跟我说话,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太长了? 思及此处,金宝师娘就要想出声呵斥对方。 可当她目光落在谷雨和赵子衿身上时,立马就焉了下来。 现在再大的事,也没有徒弟的事大。 只要你能让我抱上孙子,别说顶我一句,就是骂我十句都成。 如此一想,金宝师娘赶紧闭上了嘴巴。 另一边,替谷雨把完脉之后,又换上了赵子衿。 没想到老先生也极其讲究,先是将一张手帕搭在赵子衿的手腕处,这才把起脉来。 金宝师娘一瞧,心道不愧是老中医啊,连把脉都是这么讲究,找他看来抱孙子肯定是有希望了。 于是,她不敢再出声打搅,乖乖的站在了一边。 不久之后,老先生终于替赵子衿把完了脉。 一边收拾着小布包和手帕,老先生将目光落在了谷雨身上。 “最近饮食规律如何?” 老先生一开口,金宝师娘一想,这下我总可以开口询问了吧。 于是,还没等谷雨回答,她就抢先问了出来。 “老先生,请问我这些徒弟和徒媳妇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你是患者?”老先生转头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