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万恶的长舌妇,欺负一个弱女子,当真是不要脸了。 就她们使上的那些手段,是人干得出来的吗? 谁都知道女人私处是女人最为脆弱的地方,稍有不慎就能留下严重的妇科疾病。 同样身为女人,难道不知道古往今来,有多人女人被妇科疾病折磨的不成人样啊。 她们没有顾及到这一点,除非是想郑月如死。 只有希望她死,才会如此不择手段。 毫无疑问,她们确实是想她死的。 只有她死了,她们的男人才是安全的,才不会被人勾引去。 可是此刻,陈璧君见着她竟然能忍住不痛哼一声,心下怒火就更甚了。 “给我多加几根蜡烛,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何时。”陈璧君又是向众长舌妇道。 赵慧敏等人,心中本就满是怒火,听到此那里还有半点迟疑,当即又加上了几根蜡烛。 那些透明的烛液,滴滴低落在郑月如的私处,渐渐的又凝固成了白色。 至于现在她的私处,到底已经伤成了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只是看她脸上青筋毕现的样子,想必是忍受着务必巨大的痛处。 然而她不管在疼痛,仍是半点也没有喊出来。 就这份毅力,就不敢让人小觑了。 “小蹄子,你还挺能忍的。”赵慧敏见状,气呼呼直接将燃着的蜡烛,直接就扔在了郑月如的小腹上。 燃烧的蜡烛,随着她的身体一滚,直接滑落而下,就那么停下了腰侧的位置。 蜡烛的火苗摇曳了一下,似是要熄灭一般。 只不过摇晃了那么几下之后,火苗腾的一下又继续燃烧了起来。 火焰就这么炙烤着她稚嫩的肌肤。 全在怒火上的长舌妇们,谁也没有注意到这里。 或许,就他们心中的怒火,恐怕是看见了也会作何反应吧。 与此同时,扔掉蜡烛的赵慧敏,娶了一把小刀过来,走到了郑月如头侧。 她拿着轻轻刀子划过郑月如的脸蛋,讥笑着道:“你不是很在意你这张脸蛋吗?我看你没有这张脸蛋,还怎么祸害男人。” 说着,赵慧敏双目一横,手上用力直接在郑月如的脸上,划拉出一刀两寸长的口子来。 一股血腥味,顿时充斥满了整个牢房。 可是此刻,那些长舌妇们仍旧没有要罢手的意思。 “赵姐姐,你对她是不是太仁慈了。”有人喊着赵慧敏道。 “对于这种女人绝对不能手软,让是让她逃过了这一劫,不知道谁家的男人又要被迷了去。”周佛海的夫人杨淑慧当即就附和道。 “杨姐姐说得对,我们绝对不能手软。” “是啊。要我说啊,把她那对奶子割了才好。”某位官太太瞄了瞄胸前的平原,带着些嫉妒又恶毒的神情道。 “就是,绝对不能让他再出去害人。” 一众长舌妇七嘴八舌,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放过郑月如。 此时,郑月如的身体,下体被滚烫的蜡液烫着,腰部的位置又被烛火烤着,脸上还有刚刚被割破的伤口,这疼痛早已让她疼得大汗淋漓。 一张小脸,也是煞白煞白的。 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没有哼出医生来。 任凭着疼痛袭身,也只是双眼怒等着众人。 叫出来又如何? 难道让众人看自己笑话吗? 叫出来疼痛就会减少三分吗? 不同,同样该有多疼,还是会那么疼。 疼痛不会减少一分,还会让别人看了笑话去,何必要让长舌妇们看到自己的狼狈样。 然而她没有想到,她越是这样,那些人就越是不会手下留情。 在她们眼里,她终究是一个手段用尽,不知廉耻的荡妇。 对于这种人,为何还要手下留情了。 没有当场将她给杀了,已经够仁慈的了。 陈璧君等人对着郑月如施暴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老秦当即就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这里面的每一个夫人,都是他不敢惹的存在。 怕是不管向谁求助,谁也不敢管她们啊。 怎么办? 老秦也是惆怅了起来。 他担心要是郑月如出了事情,他也担不住这个责任啊。 此时,他还没有想到要跟谷雨打个电话。 毕竟在他认为,要是只有丁默邨和李士群的夫人,或许还敢管一管。 但是汪季新和周佛海的夫人,他怕是也无能为力的。 正在他担心不已时,有人来监狱大牢了。 是谷雨。 昨天李士群还问了谷雨,什么时候要审问郑月如来的。 当时谷雨说明天。 说得是明天,那么就是今天了。 今天如同往常一般,谷雨起了个大早。 然后照顾着赵子衿吃过早餐后,叫上路方远和李成一同去往了76号监狱。 等他到达监狱时,老秦正在为牢房里面的事情而头疼着。 一见到谷雨,他慌忙就迎了上来。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之前,谷雨就特地向老秦交代过,在外人面前不要跟他表现很热络的样子。 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怀疑。 老秦今天这么做,确实考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