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要装深沉,看谁都定力好? 哼! 真是笑话。 也不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以为我就会上套? 谷雨看似静静的喝茶,实则内心早已经将李士群鄙视了无数遍。 见着谷雨默不作声,似乎李士群也没有准备要开口的意思,也是在哪儿品着他并不觉得怎么样的茶水。 包房中异常安静,似乎落针可闻,偶尔只能听到轻啜茶水的声音。 就这样,直接冷场了十几分钟。 若不是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打破了沉默,还不知道两人会沉默到什么时候。 “李部长,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你看现在是不是?” 说巧不巧,掌柜推门而入打破了沉静。 李士群转头有些不悦的盯着掌柜,眉宇之间似有怒火。 刚刚说了,没有招呼不得入内,那怕就算是准备上菜也是如此。 “李部长,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若是凉了这味道就变了。”见着李士群脸色阴沉,掌柜赶紧出声解释道。 “嗯。”李士群闻言,终是收起了那满脸的愠色,嗓子里蹦了个声音出来。 掌柜见状,赶紧回身找回等候在门外的店小二将饭菜端了进来,而后从中一人的托盘中取过一坛酒,恭恭敬敬的走到李士群面前谄媚道:“李部长,这是二十年的绍兴黄酒,昨儿个刚刚才运来,您给尝尝这就如何?” 李士群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再继续看那坛酒,只是冷冰冰的回道:“放哪儿吧。” “好的,李部长。”掌柜点头哈腰的应了一声,轻手轻脚的那坛绍兴黄酒放在了桌上,而后又小心翼翼的道:“李部长您请慢用,有什么事您喊一声就行,我就在门外候着。” “不用了。”李士群毫不客气的挥了挥手,“记住我的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需要靠近半分,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掌柜的自然不敢造次,只得赶紧应了一声好嘞,就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包厢。 不两分钟,包厢中再次只剩下了谷雨和李士群。 而谷雨也根本不等李士群招呼,起身就将那瓶黄酒抓在了手中,嘴里还不住的说道:“二十年的黄酒,这可是比较难得啊,看来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说完,也不理会李士群,拍掉封泥,先是就着酒坛口嗅了嗅,然后一脸很是陶醉的样子赞了两句真是好酒,又不管不顾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满上一杯就不说了,更为可气的是也不招呼李士群,抬起酒杯就灌下了肚皮。 一杯酒入肚,谷雨啧啧有声道:“果然不愧是二十年的黄酒,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一句说完,立马又是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杯满,再次举杯一饮而尽。 喝完第二杯,似乎觉得还不解馋,立马又第三杯给满上了。 第三杯,同样是一饮而尽。 这饭菜刚刚上桌,请客的一句话都还没说,谷雨这已经是喝了慢慢的三杯酒了。 好似是有些过份了。 至始至终一直盯着谷雨的李士群,也终是忍不住开口了。 “这酒好喝?” “二十年的黄酒,怎能不好喝?” 谷雨毫不客气的白了一眼李士群。 也确实,但凡十年的陈酒就算是上等的好酒了,何况还是二十年这个年份的。 但,李士群真得是问谷雨酒好不好喝? 不不不。 短短的四个字,明显是话里有话。 好像李士群也是有些不满的。 先不说什么需注重什么宾主礼节的问题,单单是谷雨的这个做法,就让人很是不舒服了。 李士群时这么认为的。 “那我看着你喝如何?”李士群冷声冷气的怼了谷雨一句。 谷雨本身就是故意为之,见着李士群这说话的态度,心下就知道他有些不满了。 不满有如何? 不满就不满呗。 今儿个你请吃饭,不就是想要跟我谈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嘛。 你想谈,怎么能让你轻松如愿。 哦! 对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不就是想要将我拉下水嘛。 没关系。 李士群,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就是来。 反正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子。 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嘛。 明的不好对你做什么,那恶心你一下总应该可以吧? “师弟,我听你这说话的意思,怎么感觉有些舍不得啊?” “要不我给你留一点?” 谷雨明明知道李士群时对他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意见,他还是不断的刻意的去挑战着李士群的底线。 说这么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就是故意的吗? 他就是想要不断的刺激和挑战李士群的底线。 因为谷雨很是清楚,他和李士群之间终有最终的对决。 因此,从现在开始就要针对他安排一切。 故意在他们面前展现出一副很是随意的样子,也正是为了麻痹对方。 当然,可能一时之间李士群也不会上套。 但久而久之,也会让他产生怀疑。 就如有这么一句话,那怕就算是假的,但凡说多了就变成真的了。 谷雨这一段时间,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