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翻了翻,越翻表情越微妙:“这是什么?”
“这是虞瑶做的牌!”
“...这就是你说得重要的事儿?”
“尊主,您不了解此牌的玩法。”言韶上前两步指着一张写了虞瑶两个字的牌道,“虞瑶胆大包天,竟然将她自己定为最大的一张牌。”
迟衡蹙眉,盯着他手指的位置。
言韶心中一喜,继续道:“北冥渊以您为尊,她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此等行为如不加以制止,只怕...”
“这牌是她亲手做的?”迟衡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言韶狠狠点头,还想说什么,却见迟衡盯着牌若有所思。
言韶不解地看了凌岐一眼,凌岐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两人杵了好半天,迟衡才收起牌,道:“正事要紧,不必在意这些。”
“啊?”言韶傻眼了,居然不追究她的冒犯之罪?
迟衡摆摆手示意两人出去,言韶没办法了只好和凌岐转身出门。
待到房门关上,迟衡再度拿出手上的牌仔细看了看,每张牌旁都写了字,有的字写得正确,有的却缺胳膊少腿,但是无一例外全都歪歪扭扭让人不忍直视。
这样缺胳膊少腿的字已经是他第二次见了,上一次是看他嫂子写的。
“难道,她说得都是真的?”迟衡想了想,摇摇头,只觉得太荒谬了,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如她所言是什么小说话本子。
况且,如果她说得都是真的,那她为什么听到绮罗花粉时满脸震惊,就好像第一次听说一样。
想到这儿他再次看了看牌上的字,轻嗤了一声,搞不好是虞瑶自己不学无术字都写不对。
转眼间便到了每月十五,虞瑶一大早就发现昭云殿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莫名有种紧张的情绪糅合其中。
她大开着殿门,坐在门前留意着院中的一举一动,看了一上午,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感觉出岔子时,昭云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隐约能听见有人嚷嚷着要求见尊主。
她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但是隔得太远,根本听不见细节。
这时,一名守门的护卫匆匆绕过前殿往后殿跑去,虞瑶立刻伸长脖子瞅着,殿门外的两名护卫瞥了她一眼,见她没有踏出殿门倒也没有制止。
片刻后,言韶跟着先前进去的护卫从前殿东边的回廊火急火燎地向门外走去。
“言韶。”虞瑶连忙出声喊他。
言韶没有搭理她,继续向外走去。
“言韶,你过来,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虞瑶又喊了他一声。
“虞大小姐,你能不能别添乱!”言韶看起来十分烦躁。
虞瑶懒得和他计较,继续道:“你懂不懂什么叫磨刀不误砍柴工!你先过来!”
言韶迟疑了一下,转身来到店门前:“你到底要干什么,没看我这儿忙着呢吗?”
“外面的人是不是想见迟衡?”说着,她又低声道,“迟衡现在不方便对吧?”
言韶防备地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你准备怎么忽悠外面的人?”虞瑶忽略他的眼神,猜测道,“你是不是准备告诉他们迟衡在闭关所以不方便见人?”
言韶没吱声,但是从表情来看,就知道她猜对了。
虞瑶摆手:“你这样不行,迟衡的事已经被人知道了,外面的人十有八九是被人煽动借机闹事的。”
“那你说怎么办?”言韶没好气道。
“我有办法。”虞瑶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言韶迟疑了一下,还是靠了过去,听着虞瑶巴巴说着她的想法,言韶陡然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