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误会,谁家刺杀的主谋还会特意在刺客身上放块令牌,这是生怕自己不会暴露吗?”
她的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抱着她的那位,而这一次她不单单感受到了寒意,还多了几分杀气。
虞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想要挣开腰间的桎梏,结果就是换来了更重的力道,箍得她肋骨生疼,险些喘不过气。
偏偏这时迟广云冷笑道:“凡事讲究证据,你不能因为迟钰身边的护卫是你表哥就替他开脱吧。”
虞瑶正和迟衡对抗想解救自己的腰,闻言,不悦道:“迟长老说得极是,凡事讲究证据,总不能因为一块冰冷的令牌就把人直接关冰牢吧?”
她好不容易将腰间的手掰开几分,陡然间又被人攥紧,甚至力道越来越大。
“你倒是颇为了解他。”迟衡语气不善道。
虞瑶疼得两眼泪汪汪:“...了不了解的不重要,你先松松手,我的腰都快被你攥折了!”
看着她委屈巴巴的神情,迟衡冷哼一声,到底是泄了几分力道。
虞瑶这才捂着钝痛的腰,好好喘上一口气。
迟衡看了她两眼后,不知想到什么,一把将她推开,冷声道:“出去。”
虞瑶被推得一个踉跄,不悦地翻了个白眼,高傲地哼了一声,大摇大摆走了。
迟衡的目光无意识地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门外,才淡定收回,眸光一转,令人心悸的威压倾泻而出,面前七人承受不住,满脸痛苦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