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离了婚,那几年她是不快乐的,那些罪是替自己受的。
没发现蔡闳麟又开始多愁善感的辛甜儿还在纠结辛庸的偏心,“辛田在山沟里不过是没了几小时消息,他居然就飞过去了。”
“又提他干什么。”蔡闳麟无奈地笑了一下,孩子多的家庭,老人总有偏心的呀。
“我为他在这破地方呆了这么些年,他问过我一句话吗?”
蔡闳麟神色一换,顺着辛甜儿的话讲,“你要真不想干,咱们……”
“说什么掌上明珠…”
蔡闳麟见插不上话,也就放弃了,他站起来轻声细语地说,“行啦,明珠大人,别抱怨啦,听了三十年多,耳朵都起老茧啦。”
“我说说怎么了?”
蔡闳麟接过辛甜儿正在举起的酒杯,随后一饮而尽,她今天分量到了,再多就要撒泼咯。
“你也就管管我。”辛甜儿站了起来,但重心不稳,她抱住了蔡闳麟,叹了口气后痛哭流涕地感叹,“也就你管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