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忽然反应过来，眼底的笑意肆意地翻涌，“原来如此，你的真实目的是想挑起校董会对你的仇恨，从而拖秘党下水，你自爆身份是为了扮演蛇岐八家和秘党共同的敌人，也为蛇岐八家同意与秘党结盟献上了理由，你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预警，而秘党是蛇岐八家对抗猛鬼众最好的盾牌。能够杀死神和王将的只有路明非。”
秦杉奈目光赞许地抬起头，“你和你妹妹的眼光都很不错啊。”
“但是你可能会死。”风间琉璃厉声打断了秦杉奈，“哥哥知道么？”
秦杉奈笑了笑，缓缓躬身，像是在逗弄储水仓里的死侍。
风间琉璃叹了口气，“你越来越像川藏了。”
“是么？”秦杉奈蹲下身，风间琉璃在玻璃的倒影中看到了秦杉奈的眼神，汹涌的悲伤藏在眼底，他忽然意识到秦杉奈看着倒影中的她自己就像在看一个死人，“我只是用了笨方法，如果是川藏，一定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我能做些什么？”风间琉璃低头问。
“我希望你能帮我去救一个人，时间和地点会有人通过短信发给你，”秦杉奈说，“他叫上杉越，是你、源稚生还有绘梨衣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