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阳台上跨过去,推开窗户,直接跨进了赵拂衣的卧室。
赵拂衣刚换好那件丝绸吊带睡衣,背后冷不丁的忽然刮来一阵寒风,一层细细的毛毛雨跟着粘到了后背上。
她警觉地急忙抄起开衫套上,回头一看,吴留行已经从阳台上怕了进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
吴留行见她衣衫不整,急忙刹车回身,背对赵拂衣:“刚才漏了两句话。”
“你还要说什么?”
赵拂衣的影子映在玻璃窗上,起伏的胸口被一抹深绿包裹着,左边细白的锁骨处隐隐都一颗痣。
吴留行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再往窗户前走了两步:“我明天要跟易天出趟差,不出意外的话会赶在珠宝秀结束前回来,如果老三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出差了,其他一概不用管,其他的事得靠你自己应付了。”
“你不参加珠宝秀?”
“我在外地有工作。”
赵拂衣点了点头,心里浮起一丝遗憾,具体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觉得有哈桑在的地方,如果有他也在就好了:“好的。”
“还有,不管吴天赐和他身边的人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信,等我回来再说。”
“我都没见过他,跟他也不熟,他能跟我说什么?”
她慢斯条理的一边说话一边用粉粉的脚趾蹭了蹭地毯,把翘起来的毛线头压下去。
吴留行捏了捏快要冒烟的喉咙,没正面回答赵拂衣的问题:“尤其不要轻信哈桑的话,他绝非善类。”
“这个我知道,安科拉人没有不恨哈桑的。”
吴留行趁势追击:“你认识他啊?”
赵拂衣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说谎:“他是安科拉最后一任国王的小儿子,安科人都认识他。”
吴留行失望的盯着地面,没再往下说。
赵拂衣不解的看着吴留行,本来她无意关心吴留行去哪儿要干什么的,可是听他的口气,这次出差好像不太对劲。
“你要去哪儿?”
吴留行拉开窗户,准备原路返回:“你什么都别问,就耐心等我回来。”
赵拂衣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他不肯说,自己再问也是白费口舌,不如以静制动,先看看他不在的这几天会发生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