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添了几分神采。
头发半散半盘，别着星星发饰。
一袭白裙，明亮银色高跟鞋。
美得不可方物。
经历过上次，席城并不惊讶。
席城给她披上羽绒服，道，“车里和舞会大厅有暖气，不冷，你别担心。”
他们的目的地不是学校，而是他们学院预定的舞会厅，在市中心。
一月的天，不断下雪，地面上总是覆盖着厚厚的积雪，为了保持路面的畅通，路上几乎一直都有工人在铲雪。
江暖坐在副座上看向窗外，热气呼在玻璃窗，外面真的很冷，光是看一眼就知道。
她无意识地搓了搓手。
已经七点了，几乎所有人都在暖气房里待着，他们还在干活，也不知道吃没吃饭。
江暖知道，这是他们的工作。
为了生活。
为了好好活着。
席城看到江暖突然拿出手机，没一会儿她又放下了。
雨刮不停运作，将挡风玻璃上的雪花刮掉。
席城看着路面，又抽空问江暖，“你给他们点吃的东西了？”
他刚才瞥到了江暖的手机界面。
江暖靠在柔软的座椅靠背上，眯着眼睛本想睡觉，一下午被人收拾造型她也很累。
听到席城的声音在车内响起，模模糊糊落到耳边，江暖轻轻掀起眼皮，有些疲倦，也不问席城为什么知道。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就继续闭着眼睛。
席城侧眸，看到她疲倦的模样。即使如此，她的脸依旧好看，席城轻轻笑了，不开口打扰江暖。
下车前，席城找了个白色面具，“这是面具舞会，现在进去之前戴上吧。”
说着他从驾驶座倾身过来，想给江暖戴上。
江暖拒绝了席城的动作，接过来自己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