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媛给江暖打了电话，“小暖，我今天还有案子要处理，不能陪你过生日了啊，你别怪妈。”
江暖没有生气，“好，没关系。”
“妈下次给你补上，礼物已经给你寄过来了。”
“嗯，谢谢妈，你……好好工作。”
“好好好——小暖，席城有没有陪你一起呀？”
“嗯，他在。”
“好呀，那好呀。”江媛在电话那边乐得合不拢嘴。
江暖生日这天化了妆，长发随意拢起，一身长裙显得她温柔，席城长得好看，身形挺拔。
两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对璧人，他们一路上总是会收获艳羡和祝福的目光。
从私人影院出来，席城又带她去买了些衣服，江暖的眼神多看哪件衣服一眼席城就让销售小姐包哪件。
下午吃完饭正准备起身离开，江暖无意间转头的那一瞬间，看到玻璃窗外是满满当当铺满视线的气球。
江暖瞳孔一缩站起身，看到的是升腾而起的气球。
五颜六色，逐渐升空。
满天的气球。
是江暖曾经幻想过的浪漫，是写在诗里的浪漫。
席城知道。
她情不自禁地仰视满天的气球，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席城拿着手机的镜头对准了江暖，“江江，看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江暖转了头。
嘴上的一声咔嚓。
席城用手机给她拍了照。
他一向很幼稚。
时间定格。
画面定格。
席城别过手机咧嘴冲江暖笑，露出那颗洁白好看的虎牙，干净的眉眼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笑意。
眼睛和耳朵上的银色耳钉一样明亮。
“啧啧啧，怎么这么听话啊？”
一边说着，席城走到江暖身后从身后抱住了她，头磕在江暖的肩膀。
江暖稍稍偏头，席城细软的头发弄得她很痒也很无奈，席城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但她觉得也不赖。
“江江啊，这个礼物喜不喜欢。”席城道。
“嗯，喜欢。”江暖在席城脸上亲了一下。
席城笑开，随后点开自己的手机把刚才那张照片给江暖看。
照片上面的女生肌肤若雪、红唇轻勾，笑颜如花，看起来很温柔恬静，眼神又带着一点惊愕，可爱得紧。
“江江你看，照片上的人好看吗？”
江暖笑了，“好看，谢谢你，席城。”
“好看的话以后就要多这样笑，知道不知道？嗯？”席城将江暖的身子转过来正对他，捧着她的脸认真道。
江暖只觉喉咙突然有些酸涩，心头又酸又甜，明明笑着却像要哭了一样，眼眶红红的。
席城只是摸着她的脸，眉眼温柔，轻声哄道，“好了，千万别哭，我会心疼的。”
话音刚落，迎接他的是江暖的吻。
晚上席城把她带回来家。
玄关处灯光暗淡。
席城轻轻搂着她，隔着柔软的发丝勾着江暖的脖颈，一点点的掠夺她的气息。
一路到了床上，席城的身躯覆盖在江暖身上，呼吸炙热滚烫，温热压制的气息尽数倾吐在江暖敏感的耳侧。
江暖似乎意识到即将会发生什么。
“席城，你会骗我吗？”
“不会。”
“江江——我可以碰你吗？”
“可以。”
江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底线。她不需要底线。
喉结滚动，胸腔起伏。
理智断裂，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十指紧扣，席城的唇从江暖唇上触碰辗转，逐渐下移到下巴，一路往下至脖颈，动作轻柔，所过之处，皆是绯红战栗。
她的身体在发抖，一直都在发抖，但是她一句话都没说。
席城知道江暖害怕，从两人交握的手就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抓他抓得很紧。
席城眼底满是幽暗的神色。
最终他笑了笑，坐起来将江暖抱在怀里。
江暖的衣衫仍旧完整。
舍不得。
舍不得动她。
哪里舍得啊。
席城一下一下轻抚着江暖瘦弱单薄的后背安抚她，“好了，我不动你，不要怕。”
头顶的声音低沉又温柔。轻而易举就能让人静下心来。
江暖靠在他怀里，埋在他颈窝，不自觉就搂上他的腰。
“嗯。”
无比安心，让人无知无觉地就此沉沦。
等江暖不抖了，席城将江暖从怀里拉出来。
他右手抚摸着江暖的脸，拇指在江暖脸颊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摩挲，直视着她，认真道。
“以后不要轻易答应我。很危险的。”
“懂吗？”
刻意压制□□的声音喑哑蛊惑，但语调总是很温柔。
江暖红着脸点头。
席城看了她很久，眼尾泛红、吐气炙热，眼底□□仍旧明显，却隐忍克制。
江暖承受不住，闭了眼。
她感觉到席城吻上了自己的眉眼，泪痣，鼻尖，唇角。
动作轻柔至极。
江暖只觉像羽毛一般。
席城最后碰触上江暖敏感的耳廓。
他道，“江江，你先睡，我今天下楼睡。”
声音喑哑，吐气温热。
江暖点头。
最后席城从床上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江暖坐在床上面向他。
席城左手轻轻摸着江暖后脑勺的头发，弯腰在她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然后抵着她的头，两人鼻尖相碰，缱绻地道，“二十岁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出门前席城看了看江暖的神色，他突然又开始来玩笑，“哎……看给我的江江逗的，脸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