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岑静以为经过这件事情后席城和江暖的关系会好一点，谁知道席城连江暖的楼下也不去了。
也不知道当时他们在病房里说了什么，要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岑静才不会把江暖找去医院。
再次在江暖楼下等到了她。
岑静看到江暖的眼神和最开始见到她时一样淡，眼眸同样黑漆漆的，打开车窗敲了敲窗框。
“聊聊？”
语气和当初一样。
江暖手里抱着书，她点了头。
岑静开门下车，靠在车门上拿了根烟出来，点燃之后发现江暖在看她。
岑静吐了口烟才想起来问，“抽根烟介意吗？”
江暖摆手，她不介意。
但她确实闻不得烟味。
岑静也不扭捏，江暖都不在意她还在意什么，她仰着头，漂亮的丹凤眼向天空像是陷入什么悠远的回忆。
然后开始自顾自地说话。
“当初的事情是我们不对，那现在呢。——你真的不喜欢他？真的放手？”
江暖心脏很痛，但她面色一如既往地冷淡，叫人难以看出真实情绪。
江暖点头道，“嗯，过去了。”
不要再想了。
岑静偏头看她，硕大的耳环随着她的动作摇晃。
她当然懂江暖。
但江暖不承认，她也没办法。
又吐了一口烟，一片烟雾缭绕，岑静道，“放手很痛吧？放弃喜欢那个人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