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谁说我们不赌了。”
门外传来一甚是耳熟的声音,我寻声望去,那...不是昨夜梦夜歌笙的那个梦坊主吗?
只见他摇着桃花扇,一身白衣,换上真容,所到之处,一旁不分男女皆是惊叹之声,只怪这人长得过于超凡脱俗的甚是妖孽了。
“谁说我们不赌了,家弟方才输了的,我这个作为兄长的定当是要帮她一并赢回来的”他借机吃我豆腐,堂而皇之地搂着我的肩,对着我的耳朵吹气:“爱弟,你说是不是?”
我被他在耳边油腻地这么一说,打个颤,这人好看还是很好看的,就是真的太妖孽了,他一手用力搂紧了我的肩,我不得不被他威逼地连连点头:“是,是,是…”
梦笙顺手牵走我袖子里藏着的那枚司木方才送的玉哨,置于桌上,笑着说道:“开始吧。”
我连忙伸手欲将它夺回来,奈何梦笙伸出一胳膊拦得我根本靠近不了三分,只好连连捶打他的后背:“那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你…”
他忽转过身来,低下头与我平视,距离之近到相呼出的气交叉到了一起:“我什么?”
我双眼狠狠地盯着应麒,怕被其听见,故而小声的犹如蚊子:“他出老千,你赢不过他的。”
谁知梦笙非但不听劝,反而回身一大笑,桃花扇一扇,桌上的骰子立刻飞起,他轻摇了几下又放于桌上,随即桃花扇一收回,指向应麒那边:“我已好,就等你了。”
既然又来个不怕死的,那就且看小爷怎么让你死个不明不白的,应麒嘴角左侧一上扬,拿起骰子快速摇了几下,放回桌上的瞬间,趁人不备做了一下手脚,双眼随时留意着梦笙和我,见我俩仍旧浑然不知,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就更肆意了:“我也好了,你先开,还是我先开啊?”
梦笙直截了当揭开自己的,四个六一个五,现场本一阵欢呼,待确认最后那是个五点后,又嘘了一声,我站在一旁也由开始的兴奋到现在的不安。
待应麒开的时候,梦笙特意走过去,桃花扇拦住了他的手:“这位公子,连赢这么多把,怕不是在开盖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吧?”
应麒不屑一笑,要做手脚早就做了,还待这一时吗?“那你想怎样,想怎样?”
梦笙邪魅一笑:“如不介意,我帮您开。”
应麒两手摊开往前一指:“随便,随你便。”
梦笙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用桃花扇轻敲了几下桌子,来回徘徊了几步,应麒见他那样于便嘲笑他:“你莫不是怕输,怕输吧,所以连开都不敢开了,不敢开了?”
应麒话音刚落,梦笙就揭开了谜底,令在场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是居然是五个二,应麒立刻上前去确认,可真就是五个二,他自己都被自己震惊了:“怎…怎么会?”
我方才因为害怕一直用双手捂着眼睛,待听见现场一阵异样的欢呼声后立马将手拿开,看清应麒的五个二后,瞬间像是打了鸡血,满地欢呼旋转,不忘趁机去取笑一下应麒:“二二二二二二…你可真够二…耶耶耶…哈哈哈…”,顺便去轻拍了几下梦笙的肩膀,给他双手比了个赞。
他见我笑得如此欢乐,于便冷漠如霜的脸上瞬间也多了一抹笑颜,用他的桃花扇宠溺地轻拍了一下我的头:“赌真能让你如此开心吗?”
“你错了,赌并不能让我开心,真正让我开心的是银子,来来来,你赶紧乘胜追击呀,把我输的翻倍都给赢回来呀。”
“你就这么喜欢钱?”
“废话,有钱能使鬼推磨,鬼都喜欢,我能不喜欢吗?”
“好,那你告诉我个底,你想要赢多少?”
“不多不少,就要他五万两。”
他的桃花扇又一次轻锤了一下我的头:“你这不多不少五万两,还不够贪心吗?不过既是你想要,我便赢了送给你。”,梦笙说完转身,他的桃花扇在桌上用力一敲,震飞起骰子,一下未摇,让其顺力落回原位,然后打开罐子,这回差劲的很,竟是五个四,而梦笙又不知哪来的自信,居然还敢拿五个四去和应麒叫嚣:“怎么样,我五个四和你赌一把大的,你敢不敢?”
应麒心想上一把可能是自己疏忽大意,马失前蹄了一下,让你小尝了一下便宜,这次你竟然敢拿五个四就笑着和我叫嚣,怕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好,多大,你要赌多大?”
“五万两。”
“呵~你们有这么多钱吗,有这么多钱吗?”
“这你不用管,我若是输了,我和家弟俩人就算替你为奴为婢一辈子,也定当在临死前还齐你这五万两。”
亏我刚对他有几分好感,他这话一说完瞬间就又消失全无了,我在这连个将军都不想做,岂还会愿意和你一起为奴为婢一辈子?
“喂~输了你自己为奴为婢去,可别拉上我,我可没答应你。”
“那要是赢了,我是不是也可以不分你半文呢?”
我当场跳起来:“那…那怎么可以。”
“哦?照你的意思是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我虽然知道这是无理的,但仍是厚着脸皮,挺直腰板,硬着头皮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梦笙望着我浅笑了一下,但…但…他居然答应了,“好。”
我望着他的后背,内心揣测他怕不是脑子有个坑吧?
应麒压根就不怕自己输,所以也便答应了,拿起了骰子放于耳边仔细地听声,长这么大,他别的本事不敢说,但是吃喝嫖赌的这个赌是没话说的,将骰子放回桌上,大笑着仰头望向梦笙一脸得意地打开:“不占你便宜,不占你便宜,我五个五险胜你一个点,险胜你一个点。”
听应麒那么一说,我立刻全身发软,无力只能靠着覃野,但谁知梦笙突然大笑了一声:“这位公子,怕是眼神不怎么好使吧,分明是我五个四险胜你一个点,你好生看清楚了,你那是三不是五。”
应麒低下头去确认:“这…这不可能,我分明都已经…已经...”,他用力将桌子掀了,如若第一次可能是他失误,但接连两次只能说明对方在搞鬼:“你分明就是出了老千,你出老千。”
“这位公子认赌要服输啊,说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