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小丫头,你方才你说对拈花派那老女人下了蛊毒,我可没听错吧?”
站出来说话的这人衣着打扮好是奇异,身宽体胖不说,头还特别大,戴了一顶硕大的薄纱斗笠可愣是没给罩住,仍露了点脑袋在外,真叫人好奇,这人头得多宽多大啊?
我伸手又轻敲了两下耳垂,土豆条立马意会,开始了它的新一轮讲解工作。
“此人,毒门毒派毒老邪、毒老二,武功平平,却善用有毒暗器,剑走偏锋,难测难防,不好惹也千万不要惹...”
我眉头不自觉一皱,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快速运转大脑,可算是发现了。
“毒老邪,毒老二?”
眼前分明就独站一人啊,这老二在哪?莫名让人不寒而栗。
“毒老邪和毒老二自出生起便不分彼此,共用一具身体,因身体特殊从小被人歧视嘲讽,故而心生怨念,因这副样子习武不得,便只能潜心研究蛊毒之术,手段极其凶残,但凡当面讥讽他们的人,无一不中毒而亡,所以不要一直盯着他看,不要激怒他。”
这么说来,不就是连体婴。
我向前一步,直视他笑道:“是啊,有何指教?”
梁司木怕我吃亏,上前轻拽我欲将我拽回,我回头对他莞尔一笑:“放心,有数。”
梁司木摇头担忧道:“此人可不好惹。”
“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轻轻松开了他拽着我衣袖的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也定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
“我潜心研究蛊毒之术多年,竟不知丫头你方才到底用的是哪种蛊毒?”
“诛心之毒”本无毒,奈何那位红姑意志力不坚定,自己给自己下了套,何不是诛心之毒?
“杀人先诛心,丫头够狠啊,不过,你我竟是同道中人,今日我便不为难你。”
我双手抱拳,半弯下身子笑道:“那可真是多谢了。”
“我不为难你,这位公子可就不好说了,不过,只要他交出应麒或者交出昆仑哨,我便也不会为难他。”
“昆仑哨?”
围堵的其余人异口同声道“对,交出应麒交出昆仑哨...”
我侧头望美人问道:“美人,这昆仑哨是什么?”
司木厉色纠正道:“白姑娘,在下司木不是美人。而这昆仑哨传说是能召唤神驼昆仑的一种笛。”
“对对对,司木,司木...”我望着司木憨笑了两声,想来哪个大男人愿意被女人反叫美人的,我真是失礼,失礼,可...“既是笛为什么又叫昆仑哨呢?”
“此笛不同于寻常的笛子,罕见别致,也被称之为哨笛。坊间有传闻,据说得哨者得昆仑,得昆仑者得鎏金宝藏。”
又是这昆仑,看来覃英说的没错,沙漠之中还真有地下河,地下河里有鎏金宝藏。
“这昆仑和应麒有什么关系?莫非他拿到了这个昆仑哨?”
司木摇头皱眉:“这就不得而知了,可是能确认的是,不知是谁放出的消息,说这昆仑哨在应麒手上,而这应麒在我手上,所以白姑娘你也看到了,他们联手前来追讨,想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白姑娘,这事与你无关,司木有愧招待不周,未能履行承诺护你三日,他日有幸再遇见,必好生赔礼道歉。”
“你这是要赶我走?”
“正是。”
“呵呵~我这人还就是叛逆了,偏爱反其道而行之,你要我走我还偏就留下来不走了。”
“白姑娘,留下来不安全,白姑娘...”
我充耳不闻,不搭理司木,转身又对上毒老邪和毒老二,来回信步浅笑道:“我曾在某本名不见经传的医书上看过,书上记载母体产生的卵细胞与父本产生的精子结合而形成一个完整的细胞称之为受精卵,这受精卵在发育初期,同一受精卵分裂成两胚胎,则形成同卵双胞胎,分裂得早,双胞胎便各有羊膜囊和胎盘,反之若是超过十来天,那么则会形成连体婴。
我想大家应该都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吧,但我想大家应该知道什么是连体婴,如果不知道的可以好好的看看这位方才说话不知是毒老邪还是毒老二的江湖朋友。”
土豆条在我耳朵里暴跳如雷:“让你不要惹他,你为什么偏要惹他呢?”
我转过身低声咬牙切齿警告它:“闭嘴,给我老实安分了,小心我把你下锅炒了。”
土豆条顿时就安分了。可是毒老邪和毒老二气炸了。
我却仍不怕死地笑着看着他。
“你...你,你当真就不怕死?”
“这话,我还想问问你们,当真就不怕死?”
“什么意思?”
“这书,普天之下恐就只有我看过了,因为我看完就烧了,这么好的书岂能再便宜了别人。上面既有记载你们是怎么形成的,自然也会记载如何破除之法不是吗?难道,你不想知道?”
他们怎会不想?不远千里,不辞辛苦跋山涉水而来,苦寻那昆仑哨,可不是为了什么鎏金宝藏,而是他们听说对这昆仑说出心中所愿,便可成真。他们所求的不过是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而已。
“你当真知道?”
“你大可猜一猜。”
“你~”毒老邪和毒老二气得要对我下毒手。
我镇定自若,甚至还笑靥如花:“普天之下可就只有我知道呦,如果连我也死了,可真就没人知道了。”
毒老邪和毒老二再气也只能收回手,咬牙切齿异口同声道:“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
“我知你厉害,所以,你且先让他们都散去,如果他们都能乖乖听你话离开,我便能有时间有闲情好好回忆思索一下,想起来了我就手写下来,明日交予你可好?”
“此话当真。”
“如若你有这以一敌百的本事,我便自然说话算话。”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你今日不杀我,但明日照样可以杀了我不是吗?对我而言不过一日,可对你们而言赌的可是你俩的下半辈子啊。换做是买卖,你不亏,更何况是这没本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