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你做。”
他高兴的抱我去厨房,给我小心的放下。
又跑去给我拿了围裙给我戴上。
“好了,姐姐,开始吧。”
得,我真是嘴贱,告诉他干嘛。
不过看他笑嘻嘻的样子,我也笑了,他其实也挺好哄的。
何煜去拿手机,给我又是拍照又是录视频的。
何煜真没想过陈静娴能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见过她干练的一面,见过她孤独的一面,也见过她冷眼旁观的一面,见过她为自己掉泪的一面。现在又是这么温柔的一面,何煜想:我这算不算走进她的心里了?
在家,材料也有限,我只简单的做了一个小蛋糕。
还特意去找了找有没有蜡烛。
还真被我找到了,这是先前司昀那些人给我过生日剩下的。
我给他一边插上两根,一边插上六根。
“26岁生日快乐,何警官。”
何煜吹灭了蜡烛,又把蛋糕切了。
陈静娴问他许了什么愿,何煜没说。
何煜怕说了被笑话。
何煜许了个愿,是希望往后岁岁年年有她在。
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要争长久要争朝夕。他还是没听,许了个岁岁年年的愿望。
何煜吃了蛋糕就吻我,我嘴里都是蛋糕的香甜味。
他眼里是灭不了的火苗,我说:“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不行。”
“姐姐,我没有不行。”他急切的要证明自己,抱着我就往房间去。
…………
我跟何煜又过了一年春夏秋冬,这一年,我不似跟他刚开始一样高调。
我开始收敛几分,我不怕老头子过问,我只怕司行延。
去年医院里的一番话让我醒悟,他要动手,我没办法抗衡。
这一年,司行延三十五了。
我也二十九了,何煜也二十七了。
父亲叫我回家,我在客厅看到了司行延和司家的长辈,还有司昀。
我知道,我跟何煜快到头了。
我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然后坐到了司昀旁边。
想着问问他,什么情况了?
司昀还没说话,被司行延盯了眼,顿时不敢说话了。
司母先开口,“静娴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我们对两个孩子在一起都没什么意见,主要是看两个孩子还有老陈你了。”
话是说的好听,看我们自己的意愿。
我爸也乐呵呵的,“阿延,我也很喜欢,两人要是能早点结婚,我也很高兴的。”
得,不用问司昀了。
司父跟司行延坐在一起,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来之前,司父问过大儿子,大儿子说:“我不年轻了。”
意思就是同意,那他也没有想法了。
跟陈家联姻,对比莫李两家,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三人欲去书房商量婚事,我们三人就在客厅等着。
我想过这一天,来的不算很早,至少是在我有准备的情况下。
司行延沈默不语,司昀也不敢说话,只有我吃着车厘子的声音。
突然,司行延问我,“玩够了吗?”
我装傻,“延哥,什么玩够了。”
看他面色不虞,我只说:“知道了,延哥。”
然后又问:“延哥,怎么是我呢?”
“小时候,你自己说的。”
哈?我自己说的?我什么时候说的?
我看向司昀,司昀表示不造啊。
司行延就知道这死丫头忘了,气死他了。
小时候,追着他喊要嫁给他呢,这么快就忘了。
对于司行延对我的态度,我是在成年后发觉的,我只觉得奇怪,合着还是我自己小时候惹的?
他们三人这次没商量出结果来,说着下次再见面好好商量。
我知道,他们还是讲究八字福缘一说的。
又是一年二月二十八,他的生日。
我忙着处理完公司的事,去了去年的那家蛋糕店。
我照着去年记忆,做了个大差不差的蛋糕,这次没有意外,我们都到位。
我给他插了蜡烛,数字“27”的蜡烛。
他这次许愿看着比去年还虔诚。
我好奇,问他,“许的什么愿?这么虔诚。”
他说:“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好笑道:“我的何大警官,你不应该信这些的。”
“那我信什么?”
“作为一名伟大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你应该信马克思主义。”
“哈哈哈哈。”他笑的要拍桌子了,“阿静,你真是太可爱了。”
然后认真说:“我就信这个。”信这个你亲手做的蛋糕。
“好。”还能咋滴,由着他呗。
三月中旬,他们确定了婚礼日期。
司昀找到我,“静娴姐姐。”
我当时还在公司,他就跟往常一样,吊儿郎当的走进来。
“还忙呢?”
“哪有你司大少爷空闲。”
司昀真是觉得好笑了,怎么一个两个结婚,都要他来做那个棒打小鸳鸯的坏人。
莫斯辰那厮不说了,是兄弟。那静娴姐姐就更不用说了,那是我哥的媳妇啊。
“静娴姐姐,我可是带任务来的。”
“是吗?什么啊?”
“四月十八,你和我哥的婚期。”
我签文件的笔一顿,复又笑着说:“速度还挺快啊。”
司昀一年一个发色,这会儿顶着一头绿毛跟我说:“静娴姐姐,我哥可不觉得快。”
“你最好还是赶紧和你那个小男朋友断了。我哥可不是别的男人,可以接受各自玩各自的。”
我心里一阵悲凉,当年的兔死狐悲之感当真是灵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