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一听,哪有不震惊的。
轩辕派天枢仙尊名动九州,不仅术法了得,还是轩辕派最有希望飞升上神的仙尊。大家以往皆是只闻其事不见其人,而今天枢仙尊就在眼前,还与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同坐,这时何等的荣幸。
“原来天枢仙尊这么年轻,传闻中他天赋极佳,才二十三岁便修得仙身,容颜永驻,果真不假。”
“今日还亲自为皓月布下净灵神术,皓月何德何能……。”
大家纷纷露出恭敬之色,少女们更是激动的面颊嫣红。
天尊仙尊久负盛名,在整个九州再找不到第二个。况且还这么好看,怎么能不让少女们遐想呢。
天枢仙尊并未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将杯里的酒饮尽。
“传言他修无情道,性子冷清原来是真的。”
众人低声窃语,而长渊则垂下头,了不得,她竟惹了这般大人物。
旭阳仙尊面容和善,只见他站起身来,右手一挥,一柄长剑便轻轻悬浮在他掌心之上。
“国主,此乃昆吾仙剑,乃妙音真人(长公主)所赐,此剑拥有斩妖除魔的神力,凡阴邪之物皆闻之丧胆,以此剑镇国,可保皓月百年安宁。”
“敬谢妙音真人。”众人看到此镇国仙剑,无一不喜,忙起身叩拜。
“果然长公主是记挂皓月的,不仅派人除魔,还赐仙剑庇护皓月,真乃皓月之福。”
旭阳仙尊将仙剑递给上前的三皇子南宫曜,由他奉入宝库。
“妙音真人离开故土近五十载,常感念皓月君臣百姓,但碍于身份并不能多做什么,此番除魔,浮云岛自是义不容辞,不过旭阳今日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在皓月国适龄的贵族之中挑选几位,带回浮云岛拜师修仙。”
“修仙!”
座下的少年人们听旭阳仙尊这么说,皆目露惊喜。
飞瑶长公主就是因为根骨好被选入浮云岛修仙,成为人人尊之的妙音真人,而且还是如今的岛主夫人。
如果能被选中修仙。那该是何等荣耀和幸运。
可是仙尊会选谁呢?
有此等结仙缘的机会,能和浮云岛建立这么深厚的联系,南宫烈自然是万分赞同。
“仙尊有心,南宫烈岂有不从,只是听说,修仙者对天资要求极为严格,不知尊者看中了哪几个孩子?”
8到15岁的是修仙最好的启蒙阶段。今日皇室宗亲及重臣们的家眷之中就有不少适龄的。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修仙,这是要看根骨天赋的。能被旭阳仙尊看中,必然是资质极佳的。
少年人们都明白,因而皆希冀的看着旭阳仙尊。
“不急不急,晚宴过后,我自会和尊主详说,但是愿不愿意,也全凭自己的意了。”
旭阳仙尊摸摸胡须,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哪里有不急的。”宴会还没到中间,大家就都有了些小心思。
长渊看到,自己的几个兄弟姐妹,已经坐立不安了。
长苏也看上去很紧张,手抓住长渊的胳膊紧紧的。
“放轻松,仙尊喜欢胆大的,你会被选中的。”长渊安慰她。
“真的吗?长渊,可是修仙最看重资质,我好怕我不能修仙!”
“不会的,我相信你。”
长渊笑了笑,“你不是准备了剑舞吗,等下上台可不能紧张。”
“嗯,长渊,我一定努力舞好。”长苏平复着惴惴不安,原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剑舞,可这次仙尊是要收徒,长苏无论如何都要努力做好。
“不过,长渊,难道你真不想修仙吗?”她问道。
“不想。”长渊摇了摇头,对她来说,修不修仙都无所谓,最重要是能和哥哥一直在一起。哥哥的体质并不能修仙的,而且他的夙愿是成为一国之主,他是永远不会丢下国都的。
“是,我早就明白,你是不会离开三哥的。”长苏有些遗憾,她知道一些传闻,当初飞瑶长公主十三岁被偶然来皓月国游历的辰风仙尊看中收为徒弟,而当时辰风仙尊也顺道看了一些适龄皇族的根骨的,发现皓月国除了飞瑶公主根骨极佳之外,其他的皇子公主并不适合修仙。这其中就有当时才一岁大的三殿下南宫曜。
“也是遗憾,三哥风神俊朗,文武双全,却独独不能修仙。”
“不遗憾,他也不在乎,因为他一直想让皓月国和祖爷爷那时一样,称霸九州,万国朝奉。才不想去修什么仙!”
长渊说这话时脸上有显而易见的骄傲。
长苏知道长渊的执念,也就不劝她了,反正现在在她们中谁适合修仙都还不知道,何必为了这没出结果的事起争执呢。
笙箫乐起,晚宴也进入了高潮。俗世凡尘,妙舞雅乐俗却也不乏味,因为王都实在想不到用什么其他的来招待这些仙人了,而让这些孩子们展示展示才华也是可以的。
四公主、三公主、九公主都退了下去,是为群舞作准备。
在仙人还未到了之前,她们就悉心排练了舞蹈,只为能得到仙人们的赞赏。而这次,显然有些不同。
长渊和长苏带着侍女们也退了下去。
一行人来到了离主殿不远的扶芳阁。
落英宫的侍女候在了门外,一看到长渊和长苏过来,便委屈的哭道,“公主、七公主,方才五公主的侍女把我们赶了出来,说扶芳阁被她们用了。”
“什么?扶芳阁早就被我们预定了,五姐也太霸道了吧。”长苏有些气愤,刚想冲进去理论。
五公主的贴身侍女夏禾就走了出来。
“原来是六公主和七公主来了,真是不巧,我们公主已经在里面梳妆了,还请两位公主移步其他地方。”
她虚虚的朝长渊她们行礼,面上却丝毫不见畏惧。
身为当今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她的侍女自然有嚣张的资本。
两位皇子在朝堂针锋相对,他们的妹妹自然也互相看不惯,所以长渊从小就和南宫长雪不对付,同样骄纵跋扈,谁也不肯让谁。
“是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