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递给了苏钰:“主君。”
苏钰气鼓鼓地从里拿出了几锭金子,随手往身后一抛。
然后,他冷笑着把包裹又向金宝推了回去。
“你现在就去把这些个金宝贝,给她送去吧!”
金宝接过包裹放在了桌上,然后提壶倒了杯茶水半哄半劝地说道:“主君先喝杯水消消气,这里面定是有了误会。”
苏钰就着茶杯仰头一饮而尽,看着桌上的包袱只觉得这胸口堵得难受。
“误会?的确是误会!那你就去和她说清楚,昨夜我与她并未发生鱼水之交。算下来她只是违反了第四条,按约扣除一百两黄金即可。”
明白了事情症结所在的金宝,一边上前帮苏钰顺着气,一边不解地问道:“主君你既心悦夫人,又为何总念着那张契约?”
苏钰烦躁地将桌上的包袱用力地扫到了地上。
“哪里是我念着?明明是她沈清秋日日与我计较。”
金宝急忙拉过苏钰的手,搓揉着他的虎口。
待苏钰平静些后,金宝试探性地提议道:“主君不若去与夫人说开,把那劳什子的契约作废如何?”
金宝话音刚落,苏钰就连连摆手拒绝道:“不行不行!”
看着金宝不解的眼神,苏钰几度张嘴却又说不出原因,只得苦笑着推开了金宝的手。
起身立在窗前,苏钰出神地看上窗外树上形影不离的那对雀鸟。
思绪慢慢回到了去年那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