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行了个礼。
徐嘉祐算是门阀世家里出来的贵公子,看着比魏铎年轻一些,二十七岁,这个年纪在这个位置算得上是个有才能的,崔希礼不知道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被魏铎收入旗下,甘心为魏铎所用。
这能证明魏铎的能力让人信服,也有可能说明徐嘉祐坐上这个位置背后有些其他不为人知的东西,但这并不是崔希礼目前所应该考虑的事情,她要撬开姜玉山死咬着的牙关,找到他背后对于他们有用的秘密,这才是她来这里最重要的目的。
“顾公公认识本官?”徐嘉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点好奇的样子,虽然是在刑部任事,但他整个人看起来既没有周敬身上的那股横冲的正气,也没有魏铎身上那股圆滑和风骨交杂的矛盾感,整个人看起来反倒像个书生,站在这牢里一身蓝色的寻常衣服也掩不住那点书卷贵气。
还真是奇怪了。
“魏厂公同奴才说起过您。”崔希礼把事情拉回了正轨,“徐掌固知道舍折尔,可是查到了什么?”
“自然是查到了一些。”徐嘉祐将目光投到了姜玉山身上,“舍折尔父女初到大周定居时,当年东辑事厂密切关注的对象,根据当时的暗探密报,舍折尔有可能是当时那批胡人间谍之一,但是后续暗探跟进,并没有发现有何异常,这才放弃了继续的调查。”
崔希礼转头去看姜玉山,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姜玉山抬起头,写着不可置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