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透过铁质栅栏监控整个水泥广场,脸上带疤男人常待的位置已经空了,由他亲手制作的二十一个□□码放在箱子里搬上工事作为应对丧尸袭击的不时之需。
冯念将手中东西放下,徽章压着第一本书的封面,耳边响起了奚烈的声音。
“他的儿子只有六岁,母亲在他出生时就死了,对父亲的记忆也到此为止。成年之前会受基地保护,每年会得到一笔不菲的抚养金。”
冯念搓了搓发凉的手指:“没有别的亲人吗?”
奚烈:“他是孤儿,在基地逆风区长大,成年后加入巡逻队,四年后和三个交好的朋友组建256任务小队,却在一次任务中只有他活了下来。他和妻子就是那次任务中相识的,最后难产死了,如今连他也……”
冯念无法想象那该是这样的心情,她努力回忆那个男人的长相,最后记得的只有那条贯穿整张左脸的伤疤。
“他帮了很多人,救了很多人,只是没能帮到自己。”奚烈轻声道。
冯念忽然抬起头,迫切地想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奚烈转过头,只是冯念的眼睛:“尤望,他的名字叫尤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