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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师出高徒,也出孽徒(2 / 3)

冼白本就愤怒的脸变得更加煞白,瞪了袁野一眼,开始酝酿一些可以吐出来就瞬间芬芳袁野祖宗十八代的金玉良言。

袁野:“你是不是在找一个笔记本电脑?”

冼白一听,貌似此人知道线索,暂且压下怒火,点了点头。

袁野:“是不是17.3寸大屏幕,套着HelloKitty粉色外套?”

冼白眼睛一亮,高兴得很:“对对对,是的是的。”

袁野:“I9-12900H处理器,64G内存,2T固态,搭载RTX4090显卡,4K广视角?”

冼白突觉失而复得,差点儿乐得跳起来:”嗯嗯嗯,就是就是。”

袁野:“开机密码是51851850178?屏保是美钞、桌面是金条?”

欣喜异常冼白疯狂点头:“你在哪儿看到的?”

袁野一摆脑袋:“谁说我见过的?我没见过。”

冼白见对方明明知道却不肯说,明摆着是耍自己,脸色一沉,刚刚已经预备好足以浇灌对方祖宗十八代的芬芳之言升级到了2.0,又呼之欲出。

袁野顽劣地话锋一转:“但你可以去校务办事大厅的失物招领处瞅瞅,搞不好会有意外的惊喜哟。”

这让冼白活生生又把话给吞了回去。

她身边相貌清爽的伙伴安慰冼白:“既然东西找到了,就别置气,待会儿开完会,去失物招领处取就行。”

冼白抑制住怒火,死瞪着袁野。

冼白的同伴拍拍她的肩:“走吧,别这样盯着人家,你该谢谢他,人家好歹帮你找到了笔记本电脑。”

冼白又不傻,再加之两天前才被袁野扒窃过一次手机,心里有了想法,微怒道:“我丢笔记本显然和这家伙脱不了干系,还要我谢他?”

袁野痞态尽显,熟练地回怼:“啊sir~~我们国家可是法治社会,你没凭没据不能冤枉好人啊。”

冼白气急败坏:“你!”

“好啦~~走,坐前边儿去。”冼白的同伴身材说不上壮,反而有几分纤细,可力道不小,规劝冼白无果后,直接把她扛在肩上给扛走了。

“望舒,你放我下来!”冼白在挣扎,但她的同伴置若罔闻。

“姓袁的你给我等着!咱们这梁子是结下了!”被扛在肩头的冼白冲男生们所坐的最后一排叫嚣。

其他学生都在看笑话。

袁野不解的问身旁的盛夏:“她说的那个姓袁的,是指谁?”

盛夏无力吐槽:“兄弟,请你专业点儿,先把自己的人设背熟好不?”

袁野一排脑门:“我不是一时间玩高兴,给忘了么?我以后尽量注意,多保密。”

盛夏:“……”

韩牧之冷静旁听,一切都听在耳里,没搭腔。

上课铃声响,教室里的同学们顿时变得安静,毕竟这是开学后的第一次大会,众人还是希望在院系领导面前留个好印象,让自己的慵懒本性暴露得慢一点儿。

教室前门打开,一位男老师“飘”了进来,他脸上愚蠢的傻笑与他作为老师的身份极为不符,走上讲台台阶的时候还差点摔倒。众同学都不约而同心生疑惑:“这是我们的老师?咋感觉智商不太正常。”

盛夏总觉得此人有点儿面熟,好像有过一面之缘。

台上的男老师做自我介绍:“欧~~我亲爱的达瓦里希们,我是你们从今往后4年的辅导员,你们最最亲爱,也最最爱你们的高峰老师。当然,称呼我为老师,实在是太生分了。我也是咱们专业毕业的,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高峰师哥’~~~“

韩牧之叹了口气,眼神好似在对遗体道别,注视盛夏:“他果然是你们的辅导员,我已经开始同情你们了。”

盛夏的“为什么?”三个字还没问出口,就记起台上的家伙是谁了。不就是昨天莫名其妙进了他们寝,韩牧之还试图向其求救的那家伙吗,原来是辅导员。

“怎么你还在这里?”冼白带着怨气的惊呼声在前排响起,近100名学生都能听见。

高峰老师的目光也转向冼白:“怎么你还在这里?”

冼白回答高峰:“我留级了。”

高峰回答冼白:“我延毕了。”

这两个同病相怜的病号看来是老相识。

坐在冼白身边,被称呼为“望舒”的人问冼白:“他(高老师)是谁?”

冼白解释:“我们公管学院的噩梦,全校教职工的祸害。”

冼白想起什么,她张望门外,发现无人跟着高老师进来,连忙问:“院长呢?按往年的流程,他不是应该来露个脸的吗?”

高峰老师:“哦,院长出了一丢丢小小的交通意外,所以,来不了了。”

冼白:“那系主任呢?他为什么也没来?”

高峰老师:“哦,系主任出了一丢丢小小的交通意外,所以,来不了了。”

冼白蔑视着高老师,阴阳怪气:“师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发挥稳定。”

高峰老师没脸没皮:“谢谢夸奖。”

冼白猛锤桌子,恨铁不成钢:“怎么院长他们不吸取教训,还敢坐你的车!那些车轱辘下的冤魂,难道他们都忘了么?”

高峰耸肩:“他们没坐我的车,只不过恰好我和院长的车一前一后进车库……”

冼白又捶桌子,痛心疾首:“怎么院长他们不吸取教训,还敢在你的车旁边停留!满车库被你倒车撞坏的墙他们都看不见么?”

高峰耸肩two:“他们没站在旁边,见到我开车进来,就拼了命地跑。话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咱们院长快70岁的人了,跑起来快得跟刘翔似的!只可惜,还是比我的新车慢了半拍。”

冼白沉痛哀怨:“师哥,虽然我知道院长三番四次让你延毕,也让我三番四次留级,非常可恨。但你也不应该穷凶极恶猛踩油门撞死他老人家吧,我都只敢想想而已。“

听到这儿,盛夏问身边的袁野:“冼白那家伙是不是说漏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袁野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学着高峰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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