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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副其实,四个臭小子(2 / 3)

么叫胜之不武不?”

袁野摇头:“我只知道‘兵不厌诈’,赢了就行。”

盛夏:“你赢得也太不光彩了。”

袁野可不这么认为:“怎么不光彩了?没瞧见我打赢后同学们围着我欢呼吗?”

盛夏:“你没听见有人大声喊你赶快去把你的阴招申遗,别让棒子给抢先偷了去?”

袁野:“我听到是听见了,但那些话是冼白在带头阴阳怪气。”

韩牧之插话:“可是你一次性呼出了最起码200ml鼻涕,那些叫你去申请吉尼斯纪录的同学,绝对是真心实意。”

袁野:“……..好好好,不就是我让你们丢脸了嘛。你们放心,我保证今晚上找到水源,让你们把丢的脸洗得干干净。”

随后,袁野就消失了,消失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快熄灯时他才两手空空摸回来。

盛夏来到袁野身前,双手捏着对方的肩膀,把他转了一圈;盛夏又分别抬起对方的左右手,盯着对方的手掌左看看右看看。

袁野懵圈:“你干嘛?给我看手相?”

盛夏打他的手掌,然后损他:“水呢?某人不是说要带洗澡水回来的吗?”

袁野“啧”了一声,往自己的床上一躺:“着什么急嘛。休息、休息,等到午夜12点……”

乐一:“就会出现一位灰姑娘驾着南瓜马车提着两桶水来给我们?”

盛夏:“或者你(袁野)会变成沐浴液的泡沫原地消失?”

袁野把眼睛一闭:“准备好毛巾肥皂洗发水,等到12点,你们就知道了。”

韩牧之表现得兴趣缺缺:“午夜时分,往往是罪犯开始蠢蠢欲动准备犯罪的时候。”

……

等到午夜12点。

“果然是犯罪!”手里抱着洗脸盆,盆子里放着毛巾和沐浴液的乐一炸毛嚷嚷。

袁野立马捂住对方的嘴:“嘘~~~小声点儿,被抓到就不妙了。再说了,这哪算犯罪,顶多算违反校规。”

此时的四人,已不在宿舍,而是站在军训基地远离大众活动区域的某个杂草丛生的偏僻墙角。

袁野给三位室友介绍:“你们还记得咱们进来前,看到的那个大湖吧,从这堵墙翻出去,顶多500米,就是湖水和山谷的交汇地。那里有一片隐蔽的芦苇丛。我今儿下午去踩点过了,那一带的湖水又浅又干净,再加上芦苇丛做遮掩,保证不会被人发现。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在墙外巡逻。”

韩牧之:“私逃出营被抓到,最起码每人被记一个大过。”

袁野拍胸:“被抓到了你们就说是被我劫持胁迫的。”

韩牧之:“你当我们学校的老师都是傻子么?”

袁野:“高峰老师不就是傻子么?”

韩牧之无言以对。

袁野继续蛊惑:“有小爷在,不可能被人发现。”

盛夏很是谨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巡逻,我们又被发现了呢。”

“那我就勒死巡逻的那家伙然后绑上石块把他沉湖。”袁野的嘴永远比脑袋要快。

室友三人眯眼瞪着袁野。袁野咳嗽两声,继续忽悠:“到时候,你们也可以把我检举揭发,这样就通通保研了呀。”

乐一一听,连连称好,他似乎已经看见硕士毕业服在向他招手了。

盛夏敲乐一的脑袋:“好个毛线!都别啰嗦了,我们还是翻墙吧,赶紧的。”

袁野不敢相信盛夏居然这么快就转变心意支持自己:“你居然,不反对了?”

盛夏苦不堪言:“我也很想反对,但我在这里站了快10分钟,都没蚊子咬我,可想而知我有多臭,或者我皮肤上的泥团有多厚。”

韩牧之板着块脸,但也实话实说:“我也同意翻墙去湖里洗洗。今天上午军训,我脸上流下来的汗,居然是泥浆!活生生把满年的汗水变成了泥石流。下午跑步我摔了一跤,膝盖在地上滑了接近半米,只磨掉了污垢层,完全没有伤着半点儿皮。再这样下去,我怀疑自己熬不到军训就会变成兵马俑。”

袁野打了个响指:“韩帅哥就是爽快,let’sgo!”

乐一抱着盆,抬头仰望接近2米高的围墙:“我,我爬不了这么高,怎么办?”

袁野没多说半句,只是将乐一盆里的毛巾叠了叠,递在他的嘴边:“来,叼着,别松口。”

“干嘛?”乐一问了一句,但没得到回答,他只是按要求把毛巾咬紧。

袁野双手架起乐一的胳肢窝,使劲儿一甩,嘴里叼着毛巾的乐一化作无声的人体鱼雷,被袁野从墙顶抛了过去。

被塞着嘴的乐一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

盛夏感叹,袁野这样的臂力真该去酒泉发射基地给火箭升空助一臂之力,随即又想到个问题:“如果乐一飞过去以后脑袋着地,把头摔坏了怎么办?”

袁野不以为然:“就乐一那智商,还有摔坏的下限空间?摔一下搞不好还能涨点儿智力。”

韩牧之对盛夏道:“根据物理定律,乐一的脑子里都是豆腐渣,密度小,比重轻,所以会是脚先着地,你放心。”

盛夏:“你是在讲笑话吗?”

韩牧之:“你居然听出我在讲笑话?看来我进步了。”

盛夏:“呵呵,你真的好好笑哟。”他也赶紧翻过墙,查看乐一死活去。

——剧透小剧场——

两年后的某个夏夜,

帐暖春宵时,香薰绕凝脂。

已经被褪去外衣,衬衫大敞,露出胸腹的韩牧之腼腆木讷地仰躺在床。一个同样光倮的女孩俯身在其上,两人拥吻交融绵绵,甜唇相贴间,韩牧之已经迷乱呆滞不知今夕何夕、辨不得天地万象。

舌尖久久的缠绕后,双唇才不舍地分离。韩牧之的眼睛能清晰地全见女孩曼妙的躯体,目之所见,他害臊直视。

女孩幸福地微笑着,用手点了一下对方的鼻尖:“害臊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了,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你?”

韩牧之青涩地问:“你看过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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