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玉簪,转身抬手扣住人的手腕。
“咔嚓”一声,接着尖利刺耳的痛嚎声直冲云霄,娄越听声判位,一脚把他踹飞了。
连续动作不过几息时间,劫匪们反映过来连忙亮刀围向他们,还有一人跑到那边,望着满地打滚的人慌忙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姑娘的簪子,你配碰吗?”
徐识声音无一丝波澜,站在那,无端地令人脊背发凉。黑巾下望着那人的眼睛如看一块死物毫无温度。
“你这娘们……”劫匪双目喷火,拿着大刀朝徐识靠近,嘴里怒刚才话被打断刚才那人了。
“行了。正骨接上回寨,快下雨了,山路不好走。”
壮汉停了下来,让剩余三人看着两人,他走过去按住鸣骂咧咧喊痛的男人,示意瘦弱的男人给他正骨,收拾妥帖,一行人又上路。
想抢人东西的男人用三角眼怨毒地盯着徐识。
一路走去,徐识感觉挺搞笑的。反正教训也给过了,只要他不再触碰她的底线,就当作没看见。
修式之人,耳目都灵敏些,她认真记下走过的线路。一阵欢呼喝彩声响声便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天上浓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风刮在皮肤上是刺骨的凉意。刚进入寨门,云里吐出几道闷雷声,雨倾盆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