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子只是想林将军的伤好得快些。这里太过艰苦,回国都养病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顾瞬一冷脸听着肖立晨为他口中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辩解。
“肖副将知道自己的官运如何吗?占卜之术在下稍有涉猎,肖副将想听吗?”
“神医还懂这些?”
顾瞬一整理了一番被风吹乱的衣衫,“自然,我掐指一算便知你是跟错了主子。尽早远离,你或许还能活命。”
“大胆!非议当今太子,你是不想活了吗?”肖立晨怒斥道
“非议太子算什么?我还要非议他老子,那个没用的皇帝还没死吗?”
“你说话做事最好注意点,今日的话我就全当没听到。”
肖晨立是在劝戒也是在威胁。
“肖副将,让士兵们就寝吧,他们会累死的。”
“累死总比让他们上战场送死要好,至少能留个全尸。”
“嘿!哈!”一些士兵带伤加训,手上的动作依旧行云流水,喊出的口号依旧掷地有声。
“让他们送死的究竟是敌军还是你们呢?”
肖晨立不明所以,“神医费这么大劲是想告诉在下些什么呢?”
“没什么,故弄玄虚罢了。您就当听个乐,不必在意。”
边塞夜晚湿寒,士兵们皆以酒暖身。只可惜顾瞬一喝不醉,不然他真的很想大醉一场,就如同世人一样将不甘、无奈、悲愤借酒发泄出来,然后大梦一场。
林依展的汤药里加了助眠的药物,这一夜她睡得很香。再醒来时,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涌入鼻腔。她起身缓步行至方桌旁,盛满药的碗下压着一张字条:
“使命已达,功成身退,来日方长,有缘再会。姑娘,莫要再下榻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