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喜不自禁道:“哪里哪里,小姐明白我的心意,能和小姐在一起是我之乐事!”他本来讲话随便,现在却是文绉绉的。
待见谭若胳膊衣服破了,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便直愣愣地盯着看。谭若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低头一看,反应过来,脸一红,赶忙将衣服遮好。
“我对小姐的心思你都知道,我是个粗人,整不来读书人那些花架子,我知道你对李公子有情。”谭若惊异地看着他。
李大刀又道:“你奇怪我怎么知道的?我派人去查过,你们倒是郎才女貌一对。可现在李公子已经乡试高中前往京城了,已经是举人。要是再高中那就是进士,可要做官的,只怕你们俩不大配,像你表姐和许临海那样。”
谭若见他不三不四说了很多,“少东家好意我心领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作主。”
“自古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小姐还是小心点好。”
谭若岔开话题,不愿和他多说,李大刀说三句,谭若才回一句,李大刀只得暗叹一口气,心知只能慢慢图谋。
众人沿着谷底继续走了一二个时辰,终于发现了谭若和李大刀。
谭若不敢睡觉,一直看着洞口,不知道眺望了几千次,终于等到那一线火光。
高家上下见谭若衣衫总体齐整,安然无恙,伤也不重,都转悲为喜,高夫人更是心痛女儿遭此大罪,谭若却是安慰家中众人。
然而城中又有风言,说那李大刀和高家表小姐孤男寡女一起待了几个时辰,少不得会占些便宜。
李大刀听到城中风言风语,又到高府求亲,被高夫人拒了出去。
高家听此气愤不已,吩咐仆人不得传到谭若耳中,但终究纸包不住火,谭若最后还是知道了,心情抑郁了好多天。
姑娘家如此总归有损清誉,纵然没有什么事情,但又不能一人一人去解释。
老妇人心里难过,为什么上天如此对高家女儿,她年纪大了,所挂念的不过几个孙辈而已,为什么诸事不顺,少不得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又让人送了一封信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