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姑娘一人所想,高家的确不愿意再与许家结亲。”杨穆回想起当日情况。
“这么说来,我反倒佩服这高家有骨气,只是许临海这小子要有罪好受了。”李璨一听哈哈大笑。
“你乐啥乐,子斐受罪你这么乐呵做啥!”李夫人用眼刀剜了李璨一下。
李璨乐呵道:“哎,那是他活该,怪谁去,谁让他整天眼睛长在头上,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这个姑娘庸脂俗粉,那个姑娘泛善可沉。”
“照我说,这事他们做得可不地道,虽然我在宴席上帮了他,可我看高家当日并无欣喜之色。这小子倒好,用这未退的庚帖让高家姑娘不能再去议亲。”
李夫人想起许临海那眼高于顶的样子,也是无语。杨穆却叹许临海虽然眼高于顶,可为人坚持,看来高家要好一番折腾。
“雪原,你不再考虑考虑?”李夫人不死心说道。
“多谢嫂嫂关心,眼下要事缠身,顾不得这些事。”
这下李璨急了,“难道你要学那霍去病,北疆不灭,何以家为。”
北疆可不只大夏,还有更为强大、对大昭威胁更大的大靖!
“雪原就算想做冠军侯,也得有这条件。北疆之事哪是一两年能解决的,机遇、努力和运气都缺一不可。”
自前朝战乱,幽云十六州已经陷落快七十年,本朝河西走廊也丢失太久,想收回谈何容易。
“雪原,喝茶,此去河西至少半年,一路奔波劳碌,希望诸事顺利,天佑大昭。”李璨举杯致意。
“天佑不可知,但你我皆可自佑。”杨穆举起茶杯,郑重回道。
李夫人一时也为铿锵情绪感染,一起举杯共话别。
云卷云舒、繁花似锦的生活得来并不容易,需要铁马冰河来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