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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映洲也不知道为何要赢得这盏灯,但他知道,藤月并不是白兔。
或者说,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她可以做活蹦乱跳的兔,也可以做自由翱翔的鹰,能为温室娇养的花,做得春日疯长的草。
与他……做不成长久的夫妻,做朋友也是可以。
裴映洲欲下楼喊住姑娘,却发觉自己失了力气,缓缓倒下。
醒来时,便是在这画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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