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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2 / 2)

的。

眼睛收敛全部的渴望,只像以这样的方法离他更近一些。

“阿瑶,你什么时候害怕打雷?”房湛启边说这话,边掀开被子下床。

语气和眼神都有茫然,“以前不都自己睡得好好的。”

“刚刚”章之瑶不高兴他这下床的举动,放下枕头,坐在床上,“你什么意思?在嫌弃我?”

她心里不舒服,手在揪床单,“我一来,你就避之不及躲开。”

“不是,我没躲”

房湛启看了一眼妹妹,思考许久,说:“你长大了,我俩在睡在一起,像什么话?”

他打开脱漆的衣柜,“你睡床上,我在屋内打个地铺。”

好吧,章之瑶不说话,倒在满是心爱人的被窝里,将整张脸埋进去。

闻到熟悉的味道,心跳声越发控制不住砰砰撞击肋骨。这一颗心正在狂乱不止,床边的男人心无旁骛铺被单,一边喊她盖好,别把脚露在外面,当心着凉。

“喔”她埋在枕头里,耳尖红了红,轻声,“我热。”

瓮声瓮气从枕头透出来,又小声。

房湛启没听到,自顾自半起身,拉起棉被强制盖住两只白皙的小脚。

“睡吧”他躺下,闭上眼睛,“困死了。”

外面的电闪雷鸣没有停歇,雨下得更大了。

章之瑶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动来动去。脚从棉被钻出来,晃动脚丫子。

过了会儿,她忍住喊哥哥,“你睡了吗?”

身子往床边小幅度挪动,轻声,“我睡不着,你跟我说说话。”

“说什么”房湛启拉被子,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一丝笑意,“说你突然回来是准备给我一个惊喜,还是说你霸占我的床?”

“……哦”她说:“我这不算是霸占,是你自己主动要打地铺。”

探出头,借着微弱地光线看兄长,只能看见大致地轮廓和身影。

脑海中已经自动脑补一切,五官,眼睛,嘴唇,喉结,锁骨,再往下……

啊!

章之瑶懊恼闭上眼,惊讶于自己对他的随时随地都能起的色心。她双腿蜷缩,夹住被子,“地上凉,哥哥,你要不要上来睡。”

谎话张口就来,言语间未有一点破绽。

好像真的是担心兄长受凉,不忍心才开的口。

假装单纯,假装不懂什么男女有别,假装自己没有把他当作男性。

她略微起身,飞速看了一眼窗外,懵懂不知问:“又不是没睡过,你再介意什么?”

房湛启不语。

“哦,现在不行了,以前我还摸过你……”

他听不下去,开口打断,“别乱说,什么摸过。”

沉思片刻,又暗叹一口气,“还说睡过,别人听见会怎么想我们兄妹,你还没拍过拖,要传出去,你的名誉会受损。”

“我有喜欢的人”

章之瑶淡然,双手在空中虚晃,“只要他不在意就行了,我干吗要在意别的人说什么,我在意他们就不说了?”

她索性坐起身,在黑暗中沉默看下面的房湛启,“哥哥也是,除了我其他人都不用在意。”

沉默。

只有夜雨的哗哗声,共处一室的两人呼吸缓缓。

许久,久到章之瑶躺下以为他彻底睡着,才听他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眨眨眼,细声,“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太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哎,你读书太多,思想也变得很时髦,我是真的跟不上。”

房湛启把理解不了的东西,习惯性归为知识带来的差距,“但是,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出口。”

他被刚才的几句话,驱散睡意,慢慢地睁开眼睛。

望了一会儿天花板,突然问:“你喜欢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不怎样”章之瑶苦闷,“又古板又不通情理,还总是喜欢讲一堆没有用的道理。”

“听起来是不怎么样。”

房湛启心里有些难言的感受,“你还年轻,这件事也不用着急,先试着了解,接触一下,实在觉得这个人不行,可以换个人喜欢。”

他讲不出更多的话,只能凭着自己短暂的人生经验说上几句,尤其是不能有超过牵手更为逾越的行为。

章之瑶听着,不断撇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她哥哥这样的人。

“知道,你上次说过很多遍了”她说:“我喜欢的那个人对我没那种想法。”

“你太天真了,阿瑶”房湛启不得不急切,“只要是男人都会有那种恶劣的想法,你跟他接触,一定要避免在无人的场所。不要喝酒,不要穿太暴露的裙子,不要去酒店,尤其是晚上,不要随便出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你说的是做、爱,为什么你要用‘那种想法’替代?”

“……”他不是第一次听这两个字,半晌才重新组织好语言。

“我是个男性,跟自己妹妹说这个,确实不方便,可惜,妈妈走了,我作为你唯一的亲人,不得不叮嘱几句。”

“叮嘱什么?”章之瑶笑,“又不是谈柏拉图的恋爱,当然需要有一些亲密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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