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校领导。 班里只有极少数几个人没有在举报材料上签名。这几个人的成绩稳定的比较拔尖,所以从来没挨过廖老师的言语批评。 学校在接到举报材料后,果然没有急于将廖老师开除,而是派人和班里的同学们进行反复沟通,了解情况,并且安抚情绪,很多人也逐渐认为只要给廖老师一个教训就行,没必要把事情搞大。把对廖老师的不满反馈给校领导,让学校知道他的“糗事”,已经满足了大多数同学的“报复欲”。 但在以谢同学为首的部分同学的“退让”和坚持下,学校不得不对廖老师进行内部处分,并将其调离班主任岗位,也不再教授他们班的政治课程。 学校的内部处分主要是针对廖老师“偷偷摸摸”的行为。这些行为的确上不得台面,但平心而论,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这种占公家便宜的行为不在少数,区别只在于廖老师的行为被人形成了证据确凿的举报材料,因此到了不得不上纲上线的地步。 很多年以后,谢同学再来回忆时,感情颇为复杂: “廖老师只是在教育学生的手段上简单粗暴了一点,但他的出发点确实是为了学生好。管理者和被管理者始终会存在矛盾,这本来就是正常现象。” “教师手里必须握有‘戒尺’,没有‘戒尺’怎么管教学生?严师才能出高徒,这是老祖宗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如果有错,这句话也早就应当不存在。” “廖老师只是把他手里的‘戒尺’挥得重了一些,而我们却把这柄‘戒尺’抢走了。” “廖老师之后,新换上来的班主任压根儿就不管我们。谁找他请假,只要符合程序,他一律批准;谁迟到、翘课、早恋,他也例行公事进行谈话教育,但最终的结果怎样,他压根儿不在乎,反正对于他来说,他只需要尽到自己的职责。” “班里的整体成绩在那之后,有明显下降,但好像没人在乎这些。” “所谓的快乐成长、无忧教育都是屁话。这是西方‘颜色革命’对我们传统教育和传统文化的侵蚀,都是骗人的。我家孩子之前就是搞的这一套,结果学习成绩惨不忍睹。” “同学们那个时候都不懂事,只图一时之快,从来没想过这种联名举报的行为,会不会寒了一个在教育工作上确实付出了心血的老师的心。” “廖老师占公家便宜的行为,的确不怎么光彩,和他身为人师的身份也不相符。但这种事可大可小,就在于怎么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