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了垃圾的ABO世界。
这个世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惹人厌烦:令人讨厌的性别,令人讨厌的生理构造,令人讨厌的我不想拥有的另一个生|殖|器。
我不明白在两性问题都难以解决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增加这么多不明所以的性别;以及十分不幸又十分值得庆幸的是,我是个女性Alpha,而不是女性Omega。
这说明我可以把在这里的生活过得比较随心所欲,起码我可以自由选择是进行大杀四方王霸志气侧漏的清水征程路线,还是进行每天都需要打马赛克、夜夜笙歌的逆后宫色色路线。而不是被迫每天过上淫|乱且没有尽头的生活。
至于这该死的生理构造……作为在地球上生活了十九年的女性,我并不是很待见我现在多出来的一个东西。
虽然很感谢它的存在,让我能够在这个世界稍微自由一点:但是早晨时候那让人无语的精力十足的反应,以及这让我思考我是不是应该跳槽到隔壁当男主角的尺寸,真的很令人困扰!
令人在意的是,即使拥有这种超常规武器,目前这个世界的“我”的外表倒是长得O里O气的——就是地球上常说的娘炮。
这个在ABO世界里会被大肆嘲笑的长相反而成为了我身为地球女性最后的安慰。
总而言之,在经历过了所有穿越人士会体验到的怀疑人生、崩溃大哭、怀疑自我、试图返回地球、消极度日等等情绪之后,我老老实实地接受了自己现在是个大鸡鸡美少女的设定,并且准备好好地过完在这里的一生。
被我所占据的这个身体叫夏帆。
这其实听起来不太适合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但是在这个Alpha就代表着强大的支配者、并且对于大部分性别来说是“男性”的世界里,这个名字显然是非常正常的。
再者,我十分感谢这个看起来科幻感非常重、科技起码领先地球一百年的世界并不是一个充斥着外国人名的世界。
老实说,我是真的很佩服穿越前辈们,我完全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记住那些至少十多个字母起跳的名字的。
但当时的我那“感谢这听起来很亲切的名字”的感动还没有持续十秒,就被镜中自己的长相给惊到说不出话来。
抛开不符合Alpha标准的Omega脸——我当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是娘炮的象征,为什么我会拥有一头轻小说一样梦幻而不切实际的粉发,还有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可恶用“绿宝石”这个词形容自己的眼睛真的好羞耻。
我不由得产生了我究竟是什么人种的疑问。
夏帆的家庭是典型的AO结合的家庭,父亲是一名女性Alpha军官,而母亲是一名看起来柔弱得过分的男性Omega。
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夏帆才十岁,因此我并不担心被她的家人看出端倪:先不说小孩子性格多变这一点,六岁就按照法律规定被强制送去帝都军校念全年寄宿的夏帆,和她的父母感情很是生疏。
了解了这点的我把日子过得很是潇洒。虽然一开始我十分抗拒军队式的校园生活,但当我发现这具身体能把那些体能训练游刃有余地完成以后,我便习惯了这样子的生活。
*
这一晃就是六年,如今的我就读帝都军部中学的高中部,有一个男性Alpha宿友。
我的美好生活的败笔由此开始。
我的宿友叫鹭渊,这种一看就很不像正常人家孩子会有的姓氏彰显了他的与众不同:他有一张能够媲美所有地球女性的言情小说中男主角的脸。
他跟所有Alpha一样,性格暴躁而蛮不讲理。
不过人还不错,起码在入学当天没有因为我是娘炮而欺负我。
不过我觉得他没有欺负我的原因,是入学成绩单上我和他都得到了三S的判定。
在经过了一个学期的地狱相处,我晋升成了他单方面认为的好哥们。
让读者们失望了,和你们想的粉红泡泡不一样,实际上我的住宿体验感非常差劲。
这个毫无风度的男性Alpha经常会在我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踹门而入,原因只是因为他突然很想上厕所。
这种讨人厌的暴行不知道报废了多少高级的电子锁,而我也因为一次次申请报修而被校舍维护部的光脑计入了黑名单。
“夏帆你在干什么啊,快一点!”鹭渊第一百零一次横行霸道想要把我赶出厕所,话音还没落,就抬脚踹开厕所的门。
我则是坐在马桶上维持着惊愕的、刚把内裤拉起来的姿势。
最可恨的是这个人还毫无自觉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睡裙,撇撇嘴一脸被辣到眼睛的表情:“靠夏帆你能不能不那么娘炮!”
可恶娘炮的睡裙怎么了??
我心里大声咆哮着女孩子喜欢可爱的东西有错吗!
可脸上却下意识地维持温柔好说话的表情:毕竟生活在地球那么多年,在英俊的少年面前总会按捺本性,忍不住绿茶那么一下。
我仰起头看足足有190cm的鹭渊,心想他堵在门口拦住我的动作还挺少女漫画的:“鹭渊,这个是我的人爱好。”
我语气柔软,眼神湿润。因为我知道鹭渊这种典型的Alpha少年只吃软不吃硬。
果不其然鹭渊的眼神闪了闪,很明显地动摇了一下,只是嘴上还不饶人地哼哼两声:“这什么奇怪的个人爱好……”
他一边说就开始一边解开睡裤边用来调整松紧的绳子,我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鹭渊在干什么。
虽然鹭渊有的我也有,但我内心还没有死的一点矜持让我猛地关上厕所门,憋屈地站在门外听鹭渊放肆的笑声:“夏帆你跑什么?你是不是怕你渊哥掏出来比你大?”
生气不值得生气催人老……我翻了个白眼当权没听到鹭渊在张口放屁,正准备回房间睡觉,却被刚好解决完生理问题的鹭渊抓住了胳膊。
我回过头看他,有些莫名其妙:“大半夜地又抽风是想干什么?”
而鹭渊这个混世魔王的眼神难得有些发飘,脸也难得地有点红。
我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他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