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语柠又把她买的另一个特产礼盒，送给陈明。 “陈特助，这个是送给您的，一点心意。” 霍炜霆就静静盯着他，陈明干笑着，不敢动。 霍炜霆直接从顾语柠手里拿过，挂在陈明手上。 霍炜霆看出陈明的怂，语气反倒平淡下来，“收下吧。” 陈明战战兢兢拿在手里，反常得他心跳加速。 陈明笑问：“咱们是先看礼物，还是先吃饭？” 顾语柠在车里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不好意思，我想先去个厕所。” 一行人中，一个女助理站出来，“霍太太，跟我这边来。” 顾语柠跟霍炜霆说：“我去个卫生间，你们先进。” “嗯。” 顾语柠走远，陈明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来，忙问：“这个茶叶？” 让他往哪找个舅舅送礼？ 霍炜霆反倒神色轻松，声音不冷不淡，“你都拿回家，别让它们出现在顾语柠面前。” “好的霍总。有件事跟您说。” “说。” “周家母子就是无底洞，填不满，还要加价。” 霍炜霆摘着腕表，动作闲适，漫不经心道—— “填不满就不填，不能讲理，也不能讲价，那就告诉他们不识好歹的下场。” 陈明点头，“明白。” 他把表丢进陈明西装口袋，“放我办公室。” 顾语柠忙着看车内饰，压根没注意他的表，他也不打算让她发现疑点。 “把车也开走，换辆低调的。” 陈明问：“今天真不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