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两手空空，就拿了车钥匙和手机。 出门似乎很急促。 “您要什么插头？” “你能正常说话吗？”他双目蒙上一冷寒意。 “……” 她哪不正常了？ “不要用敬语，我又不是你长辈。” 她忘了，“我用敬语了吗？” “你说：‘您’需要什么插头，不喊霍总，就换称呼膈应我？” 两位先生，这个称呼听着也很刺耳。 她却一脸莫名其妙。 您？ 这个词不是对顾客的称呼吗？ 一个称呼而已，她不较真，不生气。 她干脆，全省了。 “所以，要什么插头？” “有什么插头？”他说。 看似平和的语气，总给人感觉带着刺。 “Type-C，梯形插口，其他没有。” 梯形插口还是陈爷爷充老收音机用的。 听筒里传来一声呼气。 听不出来是叹气，还是喘气声。 他没说话，她又问：“要吗？要的话得下来自取。” 磁性的声音道：“刚洗完澡，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能送上来吗？” 她蹙眉。 傅斯远上电梯前不是问过？ 她不忙，也不能轻易离开前台。 他没听见？ 还当是在伽东的五星级酒店？ “不能。” 她回得很直接。 “一会儿我下去找你。” 他唇角微微上扬。 顾语柠不知道他来回这么问，意欲何为，不还得自己下楼取。 她慢慢悠悠“哦”了一声，又说：“挂了。” 她把电话放回座机原位。 他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她生怕自己多说一句，被他误会。 以前是爱过，现在都结束了。 不多时，霍炜霆出来电梯，高挑的身形在哪都十分亮眼，他换了一身运动衣。 这是有人给他们送完换洗衣物了。 他手里拿着手机，朝她这个方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