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鲜花。
如果院中只种一两种花卉倒也雅致,可惜貌似把所有可以叫的出名、找的到的所有品种都栽种一起,不免落了俗套,给人一种艳俗之感。
放眼望去,韩冰感觉自己像是进了香料坊,各种花瓣、香味凑在一起,熏的她接连打了三个喷嚏。旁边的林海也好不到哪里去,眉头皱的已经可以夹起一根筷子,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
“吴嬷嬷,我要的炭火可拿回来了吗?我可只能用银丝碳,其他的碳我用了可是要熏的喘不上气来的的。”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转眼就看到一个身穿粉色裙装,内里配一个绣有大大金色牡丹抹胸,外披一个艳红色绣有淡粉色绣球罩衫,头上插满各类珠钗,耳上戴有一个硕大东珠耳坠的女子从屋内被一群丫鬟簇拥而出。
绕是韩冰也被这场面震惊了。京中贵妇她也是见过一些,就算是再有权有钱的人也没有这么打扮自己的。更何况这个配色,花柳街的老鸨都不会这么花枝招展。再加上周围的丫鬟们都是红色的裙装,简直就是一群小绣球围了个大绣球出来。
林海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张大了嘴愣在原地。他在京中有时要去最有名最大的花街送些客人采买的珠宝首饰、胭脂水粉,对于各类迎来送往的女子也算熟悉,可是这么多年了,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光景,简直就是开了眼了。
“吴嬷嬷你看这个登徒子,居然敢光天化日下盯着我看。”被花团锦簇从里屋拥出来的女子,看到院内抬着银丝碳盯着她呆愣在原地的林海,就嗔怒的指指林海向吴嬷嬷抱怨。
林海在挨了吴嬷嬷一脚后回过神来,赶忙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簸箩,不敢再抬头。旁边的韩冰见状,憋笑憋的已经快把眼泪憋出来了。
“好你个胆大的好色之徒,居然敢直视我们小姐的美貌,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吴嬷嬷破口就开始大骂,嚷嚷的就想夏日里的癞蛤蟆,十分呱噪。林海翻了个白眼,自动过滤剩下的话。
“小姐,您长得这么美丽,简直就跟天上的天仙一样,谁看到了都会移不开眼的。”周围的小绣球们也在不断奉承大绣球,说了许多奉迎的话。
大绣球貌似对这些话很是受用,开恩一样制止吴嬷嬷,“吴嬷嬷,算了,一些小门小户没有见识,让他们倒下银丝碳就打发出去吧。”
吴嬷嬷听到大绣球这么一说,这才住了嘴,领着韩冰和林海去院内角落的仓储间把簸箩里的碳倒在了碳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