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秘密?”我估摸着这家伙肯定知道一些事情,本能的就问了一句。 结果他却用力的对我翻了个白眼儿说:“怎么的?你还想空手套白狼啊?别想忽悠我。你要是不把我弄下去,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可是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吃亏,我总得从他那儿知道点儿什么才说得过去吧。 “那你先告诉我外面那些牛头马面的东西都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啊……呵呵,我不告诉你!” “那你就别下来了。”我没好气道。 “不下就不下,反正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在乎了,大不了我就一直在这挂着,但我们我要说的那个秘密对你来说可是很重要,你要是不知道,绝对是一种损失。” 我挑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不信就算了。”他伸着舌头不停地晃啊晃的,还翻着白眼,我刚想那他就像个大傻逼似的,他就又说: “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有些事情还是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我心想我他吗用你说。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看你也挺可怜的,我就做个好事,正好以后我还能多个小弟,确实算算我也不亏?” “这就对了嘛!” “你可闭嘴吧,从现在开始一句话也不许说,不要影响我,要不然失败了,你可别怪我!” 闻言,他立刻把舌头收回去,嘴巴也紧紧闭上了。 我闭上眼睛,回想着师傅之前半夜把我拉起来传授给我的一个口诀,在他传授给我的时候告诉我,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和任何人说起,哪怕是最亲近的人都不能说,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 师傅教我这个就是为了让我以后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能够有个护身的能力。 师傅也说过,这本事可能一辈子也用不上,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的。 可是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经常性的都会偏离人们原本预设的轨道。 就好比现在。 我觉得,这个只剩个脑袋的阿飘,也许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帮上我的忙。 我自认为以后不会在遇到林奇那样对我重情重义的鬼朋友,对眼前的这家伙也没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但是我觉得互相帮助是美德,我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这么一想,我心里顿时又有些不安,于是就又和眼前这位确定了一下。 “我放你下来,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以后绝对不可以去害人!” “这个是自然,我也知道我要是去害人的话,以后恐怕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我是不会做那么蠢的事情的。” 我看他那个样子,并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所以我点点头,说了句“我相信你,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说完我便闭上了眼睛开始默念师傅交给我的那个口诀。 “……解!”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睁开眼睛,看着墙上那位说了一个字,他立刻就从那上面飘了下来,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脑袋落在了我刚刚睡过的床上。 他嬉皮笑脸地看着我:“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我本来是对你不报什么希望的。” 我横他一眼:“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以让你重新再挂回去。” “啊?别别别,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可不能开不起玩笑奥!” 我嗤了一声:“别废话了,我可没那个闲工夫陪你玩,赶紧把你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 “哦,对,这是正事,那个和你一起的那个姑娘是你的媳妇吧?” “怎么了?” “你确定她是你媳妇吗?” “你那不是废话么?我自己的媳妇我能不认识么?” “你也别这么说,这人啊说白了就是一堆肉外面套着一个皮囊,就算是外面的皮囊没变,内在……”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明明已经听明白了不是么,我的意思就是你现在身边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你原来的媳妇。”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那颗头,这要是一个人在我的面前,我还能直接揪着他的衣服领子给他揪起来顺便再威胁两句,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让我怎么办? 难道要我把那脑袋捧起来,然后往地上摔? 关键是,淡然是我以放手,人家肯定直接就飘走了,根本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没骗你,我在这个别墅里面这么长时间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啊。嘿,来人了,我得躲起来。” 他正说着,忽然脸色一边,刷的一下就飞了起来,我还以为他要往哪飞,结果是直接贴在了我的后背了。 “你别动,你的阳气重,借着你的阳气,我就不会被发现,这个人很厉害,你要小心应付了。” 他说完,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是谁,面前的房门就已经打开了。 走进来的人,是贺绍庭。 我看着他,冷笑了一声,然后又忍不住朝他的身后看了一眼,原先那成群的‘牛头马面’全都不见了。 “睡醒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聊聊了?” “你睡觉的时候这家伙来过。” 我的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就是趴在我后背上的那个家伙发出的。 我不知道贺绍庭听见没有,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身后的那个‘小弟’,只知道他的脸色极尽嘲讽。 我还知道我心里很不爽,贺绍庭竟然在我睡觉的时候来过,而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要我说,这人有的时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