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地晃动。
“刚运动完吗?”他忍不住侧首看她,温声问。
“啊?”
对于他主动和她搭话,温玫有些惊讶,单手扯掉离他近的那边耳机。
见她没听清,湛景琪又问了一遍。
温玫拖长音“哦”了一声。
“大概算吧,今天我下班的时候太阳都没下班,时间还早就想着从考古研究所为起点开始城市徒步。”
“……”
他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好奇追问:“徒步?很有意思吗?”
“自得其乐呗。”温玫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没想到今天开的盲盒走的是与家相反的方向,我看天黑了,又打车回来……所以,还是挺破财的。”
湛景琪轻笑了一下,在电梯这封闭的空间里能听得很清楚。
温玫:“……”
当她听不到啊?
他握拳抵在唇上,想克制住,一对上她幽怨的眼神反而扩大了。
温玫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什么好笑的!
湛景琪觉得疲惫被冲散了一些,见她板着小脸,立即收敛唇色,煞有介事地附和了她一句。
“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
“呵、呵呵。”
她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双手插兜,并不打算与他多言。
“我先走了,拜。”
电梯门一开,温玫率先一步离开。
留下的男人迟迟未动,目光跟随着她的背影。
看着她开门,进门,关门,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