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喜欢用无聊的把戏吸引别人,小姐。”斯内普扯了扯嘴皮,也并未成功勾起哪怕轻微的弧度。
霍莉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完全不在意斯内普是如何板着一张脸的。哈利终于找到了他们的相似处——想看斯内普吃瘪。
而斯内普的表情确实很让人发笑,他很不满意在他摆出一副严肃面孔时,还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地傻笑,更何况这个傻笑分子还是一个斯莱特林。
“斯内普教授,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罗恩此时再次搭上斯内普的话,尽管斯内普一般不想回他。
但这一次,斯内普回答了他,“没你的事,韦斯莱,我在找这位小姐。”
虽然跟没回也没什么差别,这让罗恩在哈利身旁偷偷翻白眼。
“我想我已经足够礼貌了。”他叹了口气,说,“看来礼貌在他身上从不存在。”
“可是今天可是圣诞节呢!学生们的休息时间,我拒绝。”霍莉眨了眨眼,在马尔福不可思议地注视下回绝了斯内普。
哈利在思考哪天不是霍莉的休息时间时,他的余光看到罗恩正在跟霍莉挤眉弄眼。
哈利:“你眼睛出毛病了?”
“霍莉跟我说斯内普疑似觉醒了让咱们现在必须把他支开。”罗恩舔了一下嘴唇,单手微曲靠在嘴边,小声地对哈利说。
哈利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的,她没跟我说。”
罗恩眨了眨眼:“她用眼神告诉我的,你没感觉出来吗?”
哈利这才发现,在罗恩挤眉弄眼的同时,霍莉也在跟他们表演眼睛抽筋,好像麻瓜世界的摩斯电码。
可是、可是!
他读不出来啊!
让哈利很不愉快的是,他根本看不懂霍莉想表达什么,在他的眼中,那样子更像是发病了。
“嗯,为什么我看不懂?”哈利道出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她自己不支开呢?”
“什么你看不懂吗?”罗恩皱了眉头,“没事,她说她懒得搭理他。她还说马尔福也觉醒了。”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哈利大惑不解,并感受到了背叛,“你们就挤了一下眼睛还能看出这么多呢?”
斯内普刚想说什么,只听噗的一声,斯内普凭空消失了。
哈利还在为他们眼睛抽筋的事生气,霍莉很自然地跑过去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喂,斯内普教授刚刚移形换影了?你们知道的,在霍格沃茨是不被允许的。”马尔福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也不得不走向霍莉他们,他内心止不住的安慰自己,现在大家都在舞会呢,没人看到马尔福家的独子在跟波特的救世主和韦斯莱家的穷鬼呆在一起。
再说了,这边还有个斯莱特林呢。
虽然这个斯莱特林好像并不向着他,他必须要再仔细地观察一下,这个人的来历,或许她隐瞒了什么。讲道理,她不可能知道这么多吧?
她在她所跟他诉说的“事实”中充当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啊?你为什么没走?”哈利瞪了一眼马尔福,仿佛二人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
“啊?我为什么要走?”马尔福理了下自己刚刚被打乱的刘海,扬起眉毛:“刚刚不是说了,我也觉醒了,你们是在用这个词吧?说真的,确实像是愚蠢的格兰芬多的用词。”
霍莉举手:“那什么,这词我起的。”
罗恩适时地发出噗嗤一声,瞄了一眼斯莱特林分队的二人,头偏向哈利,用四个人正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愚蠢的斯莱特林……”
“嘿,那边的红毛穷酸鬼说什么呢!”
果不其然,马尔福被这句话一点就着,完全不顾这句愚蠢本来就出自他之口。
并且,马尔福觉得这让他很没面子。
于是,他顺势拉拢一下身旁的另外一位斯莱特林,企图增加一点她为数不多的集体荣誉感:“你不表示点什么吗?”
霍莉表示出了一串干笑:“哈哈。”
她看了一眼马尔福,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她也确实需要提醒马尔福这一点:“我只是恰好是在斯莱特林。”
马尔福蹙了一下眉毛,明显不懂霍莉的意思:“恰好?”
“霍莉不是任何一个学院的人。”月光在哈利眼镜片上洒下一层像雾一样的光芒,遮住了他眼中的幸灾乐祸,“她从不坚定的站在任何派别,霍莉只是霍莉。”
甚至哈利也感受到,如果在霍莉身边第一个觉醒的人是马尔福,或许现在的局面就大不一样了。
“所以,我劝你最好别——”
哈利的话还在口中,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移动了,同样跟他一起移动的还有罗恩——他们来到一个很大的石雕驯鹿旁边,他们越过石鹿看见一个高高的喷泉水花迸溅,闪闪发光。两个模模糊糊的巨大人影坐在一张石凳上,望着月光下的泉水。
他呆住了,同时他的身体也做出了相同的表情。他仿佛听到有什么人在说话,也不能说是仿佛,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嘶哑与熟悉,但哈利现在动弹不得,他无法转头去确认他耳朵听见的声音跟他的想象是否一致。
随即,他的瞳孔中倒映出了芙蓉·德拉库尔和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队长在鬼鬼祟祟地做着什么,他拍了拍罗恩的肩膀,朝那两个人扭了扭头,意思是他们可以从那条路溜走,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罗恩一看到芙蓉,哈利相信那并不是正规剧情要求他那样做,他心里肯定也是一样——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摇头,拉着哈利躲进了驯鹿后面更幽深的阴影中。
“你明白了什么,海格?”驯鹿后面的马克西姆夫人问,她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种嗬嗬的声音。
哈利一秒钟也不想再听下去了,可海格下面的话还是钻进了他的耳朵。
“我明白了……明白你和我一样……是你母亲还是父亲?”
“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海格……”
“是我母亲,”海格轻声地说,“她是英国仅存的几个之一。当然啦,我对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离开了,知道吗。大概在我三岁的时候。说实在话,她不太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