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钱的老头都在那相人。” 安母停止了哭泣,声嘶力竭的对靳青吼道:“我有工作,我是学校的老师。” 谁料靳青却是摆摆手:“那不重要,当老师能赚几个钱,还是找老头实在,明天就把工作辞了,老子也是为你好。” 别说,这句话说起来还真有感觉。 安母的胸口剧烈起伏:“你是不是疯了,我可是你亲妈,你不怕天打雷劈。” 听到这话,靳青坚定的摇头:“不怕!”为什么总有人问她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有什么好怕的。 安母的声音梗住,随后变成小声啜泣:“我是你妈,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话既像是说给靳青,也像是说给自己。 随后,安母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三两下扑腾到地上。 竟是直接跪在之前的脏污液体上,如同失心疯一般给靳青磕头:“我错了,我就不应该生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该当这个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