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这个打,想的有点远了吧。
投食的某人脑补了一下,只觉得浑身疼,止水君,走远了,拦不住一点儿。
*
初秋,夕阳刚落。
泉就像往常一样结束日常任务,和同族的朋友们在办公室研究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晚餐。
自家妈妈最近真是越来越唠叨了,明明升阶无望却还想要一直做下去,她没有像鼬君那样的实力,也不像有栖姐那样聪明。
从更衣室里出来,平时这个时间,应该是换班点最嘈杂的才是。
“怎么这么安静啊,大家人呢。”
泉转着苦无,百无聊赖的从转角处走出来。
刚走一步便被温热的液体溅了一脸,她脚步顿住,寒毛瞬间起了一身。
杀气扑面而来,泉手中的苦无和刺来的锁链撞上,空气中炸出冷冷的响声。
“眼睛,不错嘛。”
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来,手臂连着腰就被捆住,砰的一声砸到墙壁上,双眼一黑。
用尽全部力气,只为了一线生机。
她不想在这随随便便死掉,
她还没有向鼬君告白。
将全身的查克拉汇聚在胸前的金羽上,喉咙热流上涌,泉燃着赤红的写轮眼,不断充血。
“会来么。”
面具男一脚踩到她的背后,骨头发出痛苦的声音,她也不断□□,这个人的目的,
是有栖姐!
静悄悄的几秒,心脏里只剩悔恨,一闪一闪的白炽灯下,谁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遽然间,耳边传来风声,凌乱的发丝间她即将消失的意识看见一抹白光。
雪白的刀刃斩过血红的连廊。
“从她的身边,让开!”
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嗓音在上方击下。
被有栖抱起一瞬间就飞走了,跳跃空间骤然松开的紧张感让她立刻就吐了。
金鸟的后背已经在尽可能放缓,她只能发出声音。
“有栖姐。”
“快回去,那个人的目的是有栖姐。”
金色的查克拉覆盖在身上她立刻就昏倒了,而冬,依旧在空中。
警务部队的血海,有栖被击到连廊的另一头。
倒下的尸体有一大片都是有栖能够报上名字的熟人,手中的刀扯过圈上好几层的锁链,一脚踢到那幅面具上。
“带土,做这些事你晚上睡得安稳么。”
长发微乱,连鞋都没穿,她的刀上带着血温热,眼睛通红。
即将临盆的云珀被直接贯穿,卖烧饼的老公公老婆婆惨死在致命伤下,换班的宇智波们一击毙命,就珊咲这样不擅长战斗的女孩连血的冷了。
她盯着被自己刺伤的那处伤口,手扶着手腕刀上的查克拉变成蓝色。
“这种事情,早就无所谓了,名字也好,记忆也好,我早抛弃这种东西了。”
“想杀了我么?”
带土嘲讽的嘴角冽出恶劣的弧度,留下那个女人,也只是看到那枚金羽,他在等。
但,等来了要怎么做?
没想好,也不清楚,想把这个幸福的小鬼拉到地狱来,他在这已经够久了。
“不,你现在这样过去会惹玖辛奈生气。”
面具被斩碎掉到地上,纤细的身体没有杀气,但手上查克拉不减。
“带土,你杀那么多人,想要做什么?这半年,我一直在结界班,南贺里面有什么,你在那里,找什么?”
一大一小的两团身影激烈的打在一起,水刃擦过黑棒,大手握住踢过来的小腿,用力一捏她呜咽一声就被单手提了起来。
整个身体都无法受力,他觉得自己赢了,抬起手将她拉起来,个子还真是矮。
“跟我走,我告诉你。”
身体,被吸引的感觉,无法呼吸,脚腕骨头错位了,忍着疼只是飞了一点点距离,咬了咬牙手上汇聚查克拉就照着他肚子一拳锤过去。
有栖摔到地上,沾了一身的血都不是她的。
“我不去。”
都不是奔着杀人来的战斗永远打不完。
带土捂着被击中的小腹,用袖子随便擦去嘴边的秽物,手边用把扇子撑住身体。
弯下腰用蛮力把她拉起来,准备再次发动神威。
“我已经当腻树洞了,有栖,到我身边来。”
“不要!是带土回到我们的身边才对!”
反被握住的手,脚踩着那和锁链拴在一起的团扇,只见她眼中染上红光,诡异的万花镜在眼中不断变化,这可真是,没想到的东西。
由查克拉形成的金莲花海,虚无的花吸收了成片的血被染黑,在空中消散,带土察觉不妙连忙把她推开往身后跳。
自下而上的花柱带着刺眼的光斑,在他跳开发一瞬间形成结界,金色的光照亮昏暗的走廊。
她不断的凝聚查克拉,喘着大气,体力和瞳力像流水一样消逝,摇摇晃晃的朝他走。
伤口愈合了,无论是他的还是她的。
她走一步,他便退一步,金花渐渐消散,伸出的手没能得到回应,如果是带土。
他会来抱住她的。
“带土说过的。”
“下次见。”
“带土还没有绝望,所以,我要留在这里,等你回来,木叶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