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上山狩猎,可那山里危机重重,他整日里都是提心吊胆的。 待在作坊里做活儿才舒坦呢。 不但不用面临那些危险,若是手底下麻利些,一个月最多能够挣到七八百文钱呢。 那洛家二爷一个月才许诺了大家二百文。 村里的妇人一个月挣得也要比那二百文多。 可是那个可恶的死丫头,自己和龚氏舔着脸好话说了几箩筐她依旧没松口。 这让他的心里一直就很郁结。 世人都是有劣根性的,自己过得不好,但看着别人过得还不如自己,他们便开心。 现在,他们一家和洛海一样,都成了被村里嗤笑的对象,说他有眼无珠,还嘲笑他养大的儿子即便是婚事也是与他无关,让他遭尽了白眼。 这一切都是因为赵二柱那个逆子。 若他听话,自己岂能赶他出门。 还有龚氏那个蠢妇,好好的一个劳动力让她作死让给了别人,每每想起就让他想要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