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苟延残喘。”
夏念祖也笑了。
“可惜，老夫还死不了。
但你们，一定要多保重身体。
老夫听闻那个孽子只是个商贾。
商贾也好，起码保住了一条命。”
夏念祖的语气平静，但平静中还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我也觉得挺好，商贾又咋样？起码，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如你这般，哪怕活着，也只配做那阴沟里的蛆虫，腌臜恶心。
你所做的一切，注定你会不得好死。
我冯家二十几口人的阴魂，可都等着你下去被他们折磨呢。
还有，我今日之所以来，是给你送休书的。
夏家儿郎忘恩负义，配不上我冯连珍。
拿了这休书，以后，我冯家女便与你再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