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去那了。”
秋桃一想到黎秋此刻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门前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于是果断点头:“行,要是实在找不到我和你一起去给
二公子请罪。”
“嗯。”
总算支开了秋桃,落苏背道而驰的步伐又重了几分。
南苑是大公子的住所,整体面积是西苑的两倍多,而且大公子又是个不讲理的人,做起事来虎头虎脑,根本不会顾及后果。
落苏的背影在秋桃眼里越来越小直到在拐角消失不见。
收回目光,秋桃走过月门,一蹦一跳地来到了南房。
刚到门口她直接就被冻在原地,江逢君缓缓从北房走了过来。
现在有些尴尬。
还好,落苏走了,要不就正好撞见他二哥了。
江逢君身上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秋桃强装镇定,心想不都是侍卫吗,和落苏已经坐一起吃过饭了,大家都差不多,不用胆怯的秋桃。
刚进门她发现黎秋已经换去了婚服,穿着和自己一样的素衣粗布,她赶紧把门关上了。
“黎秋,大事不好了。”秋桃双手握住黎秋的手。
“怎么了?万事莫慌,有我在。”黎秋作为二人组军师一般的存在,现在眼底更是闪着对秋桃的歉意。
“我和落苏把鸡弄丢了。”秋桃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她只有在林黎秋面前才能撒娇的像个小孩。
林黎秋细声安慰:“一只鸡而已,我们再补上不就好了。”
“可那是二公子的鸡。”
林黎秋感觉她被逼的都快要哭出声来了,“你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
“我们这辈子要为自己活。”
“对。”林黎秋语气笃定:“父亲因为官场逢难果断把我推入火坑,母亲也被相府吞了,这世上我们除了靠自己别无它
选。”
林黎秋看了眼窗纸,总觉得不太安全,她把秋桃拉到屋内的榻上,说起了两人的悄悄话。
“可是,黎秋,其实鸡是我放到院子里弄丢了的,现在还不小心连累了落苏。”
“有一个解决办法,你出府去外面农家里买一只公鸡回来,来个狸猫换太子,至于鸡的金铃当暂时让落苏出吧,等我们有钱
了再还他。”
还没等秋桃反应,门就被敲响了。
“来啦。”林黎秋松开了秋桃的手,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一道黑影笔直地站立着,江逢君手里拿这个托盘,盘子里放着几件华丽的衣服,但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林黎秋上前接过托盘,礼貌性回了句谢谢。
“落苏呢?”站着的江逢君开口。
林黎秋转头看向了榻上的秋桃。
秋桃扭捏地搓着手,犹豫着不太想说出实情,一抬头正好对上那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话自动脱口而出:“出去了,说是去南苑了。”
“去南苑?”
她再也藏不住了,一股脑全说了:“我们不小心把鸡弄丢了,二公子知道肯定会责罚,但是,我们已经找了很久了,整个西
苑找遍也没有。”
秋桃紧张的时候说起话来就是逻辑有些乱。
“行。”江逢君说完转身就走了。
屋内现在就剩林黎秋和秋桃两人,自然空气都变得轻松起来。
南苑内。
一个虎背熊腰的人正对着金丝笼挑逗,金丝笼里赫然关着那只脖子上挂着铃铛的公鸡。
此番场景映入赶来的落苏的眼底,他快步走到大公子身边,半跪了下来。
“大公子好,奴才愚蠢没看住鸡,不小心让它溜进南苑打扰到您的修养,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落苏生硬地奉承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公子直接打断:“你蠢你就去死呀,来这打扰我干什么!”
落苏抬头看了眼笼中的鸡,还好还活着,来的还算及时。
大公子挺着六尺宽的腰在面前晃了晃,不过五尺的身高顶着一颗肥头两只大耳,扁平的鼻子深陷在面部的肥肉里,远远望去
几乎看不出个人样。
为了凸显他的威严,整个南苑的仆人都不准有他高,因此一进南苑有种进了小人国的错觉。
落苏就静静地跪着,一言不发,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求都是无济于事,只有等到大公子火气发完了脾气消了才能放了鸡。
大公子拎着金丝笼使劲地晃了晃,身上的肥肉也跟着摇摆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鸡不配住金丝笼吗?”大公子张开大嘴笑着,俨然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因为它不配!就是不配!生来就低贱!”大公子说着抬脚准备把落苏踹翻在地,不曾想重心不稳,落下的脚踩到了自己的
衣袍,一个劲直接把自己拽了过去,仰翻在地。
落苏有些心疼和他一起掉落的关在金丝笼里的鸡。
一众仆人赶忙上前扶起这块肥肉。
大公子顿时暴跳如雷:“谁做的衣服!打他五十大板!还有这只鸡给我炖了我要好好补补!”说着把一旁的鸡丢给了仆人。
万万不可,落苏刚想脱口而出就听到身后传来:“江落苏。”
是二公子,救星,落苏顿时心感一松觉得热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落苏低头跪着,余光中一双黑色皮靴停在了他的身侧。
“兄长,我是来接人的,听说他来寻鸡了,打扰到了兄长回去我一定好好责罚。”江逢君给他行了个简单的礼。
“愚弟确实要好好管管你的仆从了,他和我争抢不成反把我推倒在地,按以往我非要将他乱棍打死以正家风。”
听着他的胡说八道,江逢君一牵嘴角:“兄长莫要忘了,他的这个江姓和我们不一样,你我都是动不得的。”
大公子一时语塞,想不出回怼都话,脸憋得通红。
江逢君趁机上前一把夺过金丝笼塞回了落苏手里,“愚弟谢兄长厚爱给金丝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