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但是……” “越宴书。”顾商淮突然上前一步,在越宴书后退的时候单手搂住了她的腰,整个人逼近了她的面前,“人的心其实很小,只有拳头那么大,从来都装不下两个人,这里,我来过。”顾商淮说着,指尖点在了她的胸口,“就没有打算离开,自然也不会给别人腾地方。” 他指尖点过的地方泛着灼热,瞬间便可遍布全身。 越宴书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跳可以达到这个高度,嘭嘭跳出幻影的感觉, “我很抱歉两年前没能及时回来,你恨我怨我都是应该的。” “我没……”越宴书本能想去反驳,她没有怨恨顾商淮,可是却因为和顾商淮的对视将这次的反驳咽了回去,甚至被逼红了眼角。 真的不恨不怨吗? 都不过是故作大方的自欺欺人罢了。 可是她更讨厌现在咄咄逼人的顾商淮,“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病人,一个中年妇女,四十多岁,带她来的人是她丈夫,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揣着攒了几年又卖了房子卖了大部分农耕田的十万块钱来京市看病,那个大姐脑瘤已经长到很大了,老师问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来,不是应该早就有症状了吗?你猜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