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准备去非洲的事情了?”欧阳怀夕问道。 “差不多了,签证什么的都在准备了,前两天我联系过程颖,不过电话是她母亲接的,我没听到程颖的声音,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更担心的是程颖病情恶化的比她预料中的快,所以非洲之行她也必须提前了。 “可是就算是你找到那个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给她一个交代,至少要让她知道,她的话我带到了。”越宴书靠着椅背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程颖希望等她死了之后我再去做这件事,你说她恨那个人吗?” “这何止是恨,这是恨之入骨吧,才会自己死了才不让别人舒坦。”欧阳怀夕嗤笑出声,“而且她选择用这种方式折磨别人,就证明她确认那人喜欢她,爱她,甚至是放不下她。” “大概是分手分的不体面吧。”她只能用体面这个词来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