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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一掬归心万叠愁(2 / 3)

他们能够在三国之间取得利益,那他们又何必多费心思呢?

“这个消息未必是宋未告诉公孙南弦的。”匡天德却是否认道:“不管宋未有多信任公孙南弦,他也如同我们一般明白公孙南弦的出身,也就自然不会将如此隐秘地事情告诉他。”

“那这公孙南弦倒是更有本事了。”段北期嗤笑了一声:“原以为既然是公孙家的人,智谋之重,更应该是用计谨慎与机智,或许会带着几分迂腐之气。却没想到之前韩奉帝一事,就足够表现他的深谋远虑中的狠辣。如今流言一事,更是让人觉得他用计是让人捉摸不透。”

“依我看,你看人应当是没有错的。”匡天德因为段北期的话,倒是也思量了片刻:“或许在他背后还另有其人呢?”

“另有其人?比公孙南弦更懂得谋略之人。”卢文渊倒是也有了几分好奇。

匡天德皱了皱眉,一张向来沉静的面孔上忽然多了几分忧虑,然后道:“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段北期与卢文渊因为匡天德的话相视了一眼,似乎都意识到匡天德想起了谁,而却也最终选择了沉默。

或许他并不希望他所想到的那个人是自己额对手,只是能够让匡天德如此的人,会是谁呢?

而为了利益,本就是需要两相思度,你方唱罢自然也就是我方登场。远隔千里的越国,越应帝因病而移权,太子易明濛如今除了名义之外,却是已经把持了朝政,成为了实际上的一国之主。

“殿下。”锦海站在易明濛面前,脸上带着几分不安却又隐藏着几分其他情绪地说道:“今日大臣们的上奏,我事先并不知晓。”

今日朝堂之上,一干大臣以“皇上病重,太子宜早日册立太子妃”为名,上奏希望易明濛能够与锦家长女锦凰早日晚婚,都是也用上了冲喜的借口。

而锦海站在易明濛面前,便是为此事请罪,对于眼前之人,这段日子他可谓是看得极为通透。虽然今日所提之事也是他所期望的结合,可是他也明白易明濛的心性是绝不喜欢有人逼迫的。

只不过,相比较锦海的几分无措,易明濛微挑的唇角倒是自然许多。其实这本就是一步早就布好的棋子,不管早晚都要走到这一步,而如今被提了出来,也是恰当的时候。

“既然都有这样的想法,也未必不可。”

锦海一挑眉,倒是对易明濛的话有几分出乎意外。

“锦凰和我的婚事早晚得办,如今既然担着个冲喜的名义,倒是也显示出我为了皇上的病情做了个孝顺的儿子。”易明濛缓缓道。

只不过这样极为细致的打算,倒是让锦海不由得有几分心中感慨:看来他是的确未曾真心想要与他锦家女儿有任何的感情纠葛,一切倒是更像是交易,他锦家用这样的联姻获得今后的靠山,而他易明濛则是想要得到他的支持以及这联姻所带来的其他好处。而这些虽然在他眼中,与一个家族的发展与光大必须的牺牲,又或者作为他锦家女儿本就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微臣明白了。”锦海点了点头,在此事上与易明濛算是达成了一致。

“近日韩国传来一个消息。”谈完私事,自然还是要回到大事上来:“宋未虽然平了宋觉的造反,可是这几日有三则流言却是在韩国众人皆知。”

“哪三则流言,一则是韩奉帝是中毒身亡,死因蹊跷,二则是宋未为求辛国出兵,立下了割城赔池的契约,三则是宋未对宋觉赶尽杀绝,事鄙弃手足之嫌。”锦海说道。

“流言如何而来?”易明濛敏锐地问道,看起来都不简单的三个猜测,恐怕却是真假难辨,甚至于真的可能性更高。

“暂不知。”锦海道:“可是宋未似乎是愁上了眉头。”

“造反一事好不容易才平定,大局初安,此刻的韩国自然是不能经受风浪了。”易明濛挑了挑眉:“不怪他坐不住。也正好是他坐不住。”

“殿下对此事可有其他看法?”锦海问道。

“这三则流言当中,第一和第三虽然很吸引我,因为求证了自然会让宋未有数不清的麻烦,可是两个死人,却也是最难求证的。倒是第二,既然是无风不起浪,这浪若是起了,你就去查查究竟是不是有这样的一股风。”易明濛眼中倒是多了几分让人感觉寒冷的笑意,而他心中也是自有一番打算。

盛朝之事生变,如此傅珩便是坐上了皇位。而他若是再想要与他相抗衡,便是要让他越国更强才行。而之所以他不愿太过迅速的对韩国表态,虽然是有几分生出隔阂的危险,却也是在保留他盛朝态度的基础上,也保留了余地——既然不明确,便是能够轻易在韩国与辛国有一点裂缝的时候,趁机而入。

而如今看来,却是有了这样的好机会。

锦海点了点头,而后又道:“上次为殿下推荐的人,已经候在门外,殿下是否要见他一面。”

易明濛一挑眉,似乎才想起此事,扯了扯唇道:“今日暂且不见,明日再来。”

锦海一皱眉,想着之前他提起此人,他分明颇有兴趣,为何今日却是。而易明濛倒是也重锦海的神态上读出几分一般:“他这样的人,虽然是我要的,却也要他明白在我麾下,是我给他的恩赐。”

锦海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过来,随后就在易明濛的示意下推出门去。

而等在门外的中年男子,微带了几分忐忑地就迎了上来,先是行了一个礼,然后道:“锦大人,太子可愿见我了。”

锦海看向他,倒是颇为高深莫测的一笑,然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吕先生何必着急。”

原来此人倒也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言秩手下的吕天琛。自从盛熙一战之后,言秩失势,自然离荣华富贵之梦远了起来。而言镌被立为太子,他又更是在辰朝无立足之地了。

而“知时务者为俊杰”是他一直所奉承的道理。离开言秩,另求明主也自然是他最好的选择。所以才投到这锦海门下,希望通过锦海得以受到易明濛的重视。然而却是没想到易明濛接连几次都不见他,也难免让他忧虑了。

可是锦海倒也是通透之人,对他道:“这几日太子是事情颇重,吕先生既然是有心投靠太子,自然是不该计较这几日的怠慢。”

吕天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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