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几分自责,她因为刺客一事难免是有几分焦急了。可是再怎么焦急,也不该怀疑卫玠呀。就算他曾经欺她、瞒她,却的确是以她为重,何时会有伤她半分之心。再说,她在那三年中,也早就该明白他的性子,何曾会如此心狠手辣。
“既然不会是谨哥哥,此事又明明与锦城有关,便是只能说明锦城中必定有人想要我死。”沈长瑜眼中沉了沉道:“而能够瞒得过谨哥哥,又有如此势力的人想必也是不多的。”
楚让点了点头:“的确不多。”
“看来还要好好问问飞燕子,希望可以从她口中探出些什么消息。”沈长瑜又道。她虽然已经是力图让自己去远离是非与纷争了,却不想是非与纷争却是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她一般。
然而,有冤有仇,有恨有求,既是指向她,便是不该动她身边的人。要知道,她若是护短,便是不会轻易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