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了!”沈谦盯着已经试了三次解毒方式仍昏睡不醒的左泉,向薛一晨发出不满。
薛一晨也有点无奈,只是面上仍无表情,第四次把透明的针管扎进左泉的血管里。
良久,没有任何起色。
沈谦叹气离开,薛一晨继续去找书研究。
空荡荡的房内,左泉蓦地睁开了双眸。
“小格呢?”左泉头痛地扫视了一圈房内的人,问。
“他哦,在图书馆呢。”沈谦接着补充道,“放心,没被吓着。”
“你余毒还是未清。”
“研究出结果了么?”
“目前知道混合了五种毒,末梢,透骨草,山菇芝,雪上绿蒿,五节红。”薛一晨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有三种解药,还有两种毒未解。”
“中药的毒?”左泉学过医,所以听到这些名字有点诧异。
“嗯,根据提炼出来的毒液,看得出这人善用致命的毒。”
“周池是出名的暴力杀手,张老板更不可能懂。”左泉下结论道。
“应该是医学世家的人。”薛一晨回答道。
“叮咚。欢迎光临。”
顾客一进门,花店门口就响起自动的铃音。
白芍从前台抬起头来,看到来人顿时收起笑容。
醉知看着白芍发过来的微信:我不回来吃饭了。
一脸惆怅,空荡荡的一天,对于今早与厉歌争吵的事,她还是很仅仅于怀。
肚子在咕噜噜的叫,由于不想做饭,所以她穿戴整齐打算出去买个方便面回来,不知是不是她多心,一出门就感觉被盯上。
傅晴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有关她被性骚扰的视频毫无预兆地在网上迅速传开,粉丝黑键盘在她微博评论下炸了窝。
吃饭了?
在哪?我给你拿饭过去。
不行,你胃不好,一定要吃饭。
…………
醉知坐在地板上,边吃着方便面边翻阅着和厉歌的微信聊天记录,以往这个饭点他都会监督她要好好吃饭,一般让他家阿姨打包好亲自送过来给她。
“话说,还真有点奇怪,我们在酒庄闹出这么大的事,慕家那边竟然没动静?”
“慕垣不是个莽撞的人,他下手一般都是无声无息的。”
沈谦认同地点点头:“也对,谁能想到自己放把火把自己的酒庄烧了,其实他可以留下现场让警察审查证据的,”沈谦说到这忽然想起:“现在最惨的应该是傅晴。”
“傅晴?”
“警察在现场找到一个不利她的酒杯,她被警察怀疑意图下毒谋害张大毛。”
左泉抿了抿唇,没说话。
“对了泉,那个女人要怎么处理?”
“什么女人?”
沈谦提醒他:“那天晚上那个女人,醉知,自由职业人,暂居……”
“你查过她?”
“她见过我们那天的……”
“所以,有结论了么?”左泉轻描淡写地问。
“……”沈谦挠挠头,“暂时没有。”
“把人给我撤了,”左泉顿了顿,“放了她。”
沈谦不甘:“为什么?她见过我们那天的行动,很可能会泄密!”
左泉没回应他,很显然,他已经摆明他的态度,并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有过多的纠缠,沈谦也只能偃旗息鼓。
左泉忽然想起昏迷时候的那个梦,一片漆黑,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
健身房里,庄妍满意地看着液晶屏幕上傅晴被抓的画面。
一群人的拥挤,记者们犹如炮弹的锋利问话,一连串的闪光灯,她望向一切光的源头,都让一向冷静的傅晴心里升起一丝怯意。
一周过去了,奇怪的是一切显得那么平静。
让人们遗忘的时间比他们自己想象的要更快,当初炸热的新闻如火潮天,如今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傅晴背负了一切罪名,有什么被掩盖不翼而飞了。
“什么?!表哥受伤了?!”方琪琪瞪着给她报信的属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知道!”
“琪琪,什么事呀,脾气这么燥!”方奶奶下楼远远便听到方琪琪的愤恨。
“奶奶!”方琪琪对旁边的下属使了个眼色,那人默默退下,撒娇似的扑向方奶奶身边。
吱呀。
傅晴被警局释放出来。
午后的阳光刺眼的如当日进来时热烈,对于一周都待在黑暗里的傅晴一下子很不适应,默默闭上了双眼。
“傅小姐。”
一个生硬的声音打断她的宁静,她缓缓睁开眼,转头穿过那个人看向远方的那一辆车。
蓝的发黑的法拉利从她出来前就一直停在那里。
她就像一只失去了翅膀的囚鸟,飞不出他们阴谋泥沼的陷阱里。
看到左泉时傅晴不由一愣:“是你救的我?”
她很清楚,若不是背后有什么势力,她不可能那么快就被放出来。
左泉弹了弹手中的烟,笑了笑:“傅小姐饿了吗?”
傅晴不懂,一时脑子不太好用,想不出要怎么说。
还没等她开口,车子已经启动,她索性敌不动她不动,先观察再说。
“我说,你真的要和他分手?”白芍难得的放自己假,端着一杯茶踏着人字拖走过去,问。
醉知正看的手机里的视频入神,被她这么一提,心情顿时下降。
“都说成那样了,不能回头了。”
“我觉得厉歌是个挺靠谱的人,你也老大不小了。”
“哈、哈!”
“你就嘴硬吧你!”
“现在这个不是重点好吗?”醉知无奈,“重点是我现在没男人养了,我得赚钱!”
“钱来了,钱来了,接活,接活……”
这电话来的很及时,白芍鄙视了一句她的电话铃声。
“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