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膝盖处托起她,两三步把她放在凳子上,她赤足踩在精致的凳子上,暖暖的好舒服,她一抬头对上他的黑眸,高度刚刚好。
他打开旁边的衣柜,全是女生精美的裙子,她诧异。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你总是那么多变,就全新款的都定制,尺码是按你的来定制的。”他凑近她,下巴磨蹭她侧颈,刺刺的胡渣磨的她皮肤痒痒的。
她享受他的亲昵,不做声。
“为什么不说话?不喜欢?”
他紧张地把她拉开一下,望着她,她伸出小手抚上他的脸,她好像从未认真地看过他,英俊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如泉水般温润又深邃的黑瞳,凉薄的唇瓣,瓷肌般细腻白皙的肌肤,线条冷峻硬朗的轮廓。
“知知……”他抚上她放在自己脸上的小手,她看着他开口:“我很喜欢。”
低头亲吻他,他的唇真的比女生都柔软,像棉花糖一样绵绵的,双手情不自禁攀上他的粗脖子。
只是浅浅的亲吻,他眷念着把她的小身体更靠近自己:“先暂住在这里,等我们的家建好了就回去。”
“我们的家?”她推开他一点,“不是,我什么时候……”
“我知道,我知道的知知。”他打断她的话,柔声又坚定地说:“没关系,我不强留你,无论任何时候,我都是你的需要。”
他的黑眸是那么的好看,眼底是如墨一般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她眼神回避:“你在乱说什么。”她挑起一件丝绸半蕾丝睡裙,想下地,他横抱起她。
他抱着她往回走,她箍住他粗脖子:“又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我,你会很辛苦。”
“不辛苦。”
她还是不懂,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不会要那个孩子。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走进浴室,他问。
“……”
他给她放浴缸里的水,“你先放我下来。”她下地,看着他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
脱掉到腰身的中长外套,把身上的绿色丝绒长裙也脱了,算了,他想洗就洗吧,反正全身都被他看过了,她也不矫情。
他高兴地把她放在浴缸水里,问:“温度可以吗?”
“我想再热一点。”
“好。”
他再把水温调高一点,直到她点头说可以了,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跨腿进来:“知知,你真好。”
风起云涌,他用大毛巾把她裹实的抱出去,坐在床上任由他给自己吹头发,因为是短发,所以没长发干的那么漫长。
他抓着她的瘦干的手,看了看她黑眸闪烁,然后又低下了头,她天生太会察言观色,问:“咋了?”
他眉峰间氤氲着隐忍克制,垂眸盯着她瘦的冒出几根小紫青筋的脉搏,“我很担心你。”已经很多年了,他已经很多年没再触碰医了,甚至不再敢了。
“啥玩意?”
他抬起的手最终还是停在她的伤口上,没敢去探她的小脉搏,那一口又一口的牙齿印还没消退:“这里,还很痛吗?”
“没什么啦。”她无所谓道。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抬眸,泉水般的黑眸深不见底,在底的最深渊暗含着一丝光。
她回避的躲开视线,不太在意的语气:“没有,你想哪去了。”
手上是冰凉冰凉的触感,他默默低下头给她擦手上的伤口,她伸出犹豫不定的手,在空中停顿几秒,落在他乌黑的发上。
擦完手臂上的伤口来到她的肩膀上,被子轻轻滑落歪斜身上一边,露出性感的锁骨,药水涂抹在她肩膀上的伤口,淡淡的涩味散发出来。
他轻轻吻吻她,她微微侧过身子来,一只手挽住他脖子,接受他的亲吻,搂搂抱抱的亲昵也会传染的吗?
她感觉有点糟糕,这样她会依赖他的,而她不想。
他的手探过去:“好像,翻出来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的心里纠的痛。
他想她好好地,像从前一样活蹦乱跳的,像昨天那样作弄他,哪怕是嘲笑他也可以。
他从床柜下的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一瓶药膏,她奇怪:“这是啥?”
“消肿,养那个地方的。”
自从前晚碰过她那肿了后,他就让薛一晨给调配的,今天刚拿到手。
她凑近闻了闻:“味道有点怪怪的啊。”
“嗯,我加了两种药材。”
他趴在她脚边,手轻轻去分开,她的腿 -眼睛去看着她仿佛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她靠着床头:“你加的?你是医生?”顺从地把在他面前分开。
他眼睫轻眨,轻描淡写地说:“不是。”
药膏比刚刚的药水要清凉好几倍啊,她轻颤了一下:“好凉啊。”
“嗯。”他很认真地给她上药膏。
“轰隆——”
外面的空气很沉闷,几缕闪电点亮夜的黑,云朵轻轻移动,雷声的咆哮是上帝的呐喊。
关了灯,他给她盖好被子,拥着她一起入睡。
这一夜,左泉做了个梦,梦里在放着烟花,黑夜只有蝴蝶形状的烟火,一闪一闪五颜六色的渲染。
怀里拥着脆弱的生命,无声无息的呼吸轻的犹如梦中的蝴蝶,掌心确是令他那么的温暖,他只想握住手中的烟火,珍惜当下有她的可贵。
答应我,要好好活,好好爱自己。
迷糊里,他紧紧拥着他: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珍惜自己。
醉知窝在他怀里,倒是一夜无梦。
“轰隆隆——”
夜的嘶喊,是伤心人的阴霾。
傅晴觉得自己陷入了行尸走肉的状态,浑浑噩噩的不知要如何度过今夜。
最后一滴晨露落在松黄的泥土里,一丝光从密林的云层里佛晓而来。
醉知到点就醒来,睁着迷胧的眼,男人有了上次的经验更搂紧了她。
她推了推他,想起床,他翻身一只大长腿钳制她身上,压得她的好重啊!
“宝。”男人仿